些猶豫。
“說吧。”
蕭望壓了壓眉心,低聲開口。
“白副使和許姑娘出事了。”他聲音有些急,“據探子回報,大約兩日前,她們在山林裡被人擄走了。”
“被人擄走?”蕭望轉過身,冰冷道,“我不是叫你派人貼身保護她們,為何會出差錯?”
“是,屬下的確派了高手同行,可待屬下趕到山林時,只見到了他們的屍首,而再無白副使兩人的蹤影。”子夜頓了頓,又道,“今日一早,城內的兄弟回稟,見白副使和許姑娘被朝廷的人高綁在了城牆上。”
“是誰做的?柳兒的功夫是我親自傳授的,世間能近的了她的身的不出十人,更別說朝廷裡那群窩囊廢了。”
“是、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
蕭望眸子一暗,隨即冷笑出聲,“如此對待自己心愛的女子,他還真是狠的下心。”
“既然知曉她們被困,為何還不去救人?”
“城牆上有幾百弓箭手對著她們,一旦行動,必將玉石俱焚。”
“玉石俱焚?”蕭望低聲,“如此做法,便是想要挾我?”
“朝廷貼出了榜文,若想救人,要以……”子夜頓了頓,咬牙道,“要以太子妃作交換。”
“太子妃?呵……”男人低笑出聲。
榻上的女子突然重重瑟縮了一下,即便是背對著他,瑾蘇都感覺的到他看向自己的眸中有多麼的冰冷諷刺。她閉著眼,胸腔深處又湧上細細長長的疼,整個世界暗月無光。
“子夜啊。”蕭望就那樣看著她,卻在叫著身後人的名字,“你說,當朝太子與太子妃琴瑟和鳴,情比金堅,可偏偏卻有一個人橫檔在中間,那麼這個人,是不是很遭人怨恨?”
“主人。”
“你先出去吧。”他的目光久久停在她的身上,“我還想要好好的,和太子妃殿下,道個別。”
“是。”
門被重新關上。
整個屋子,又恢復了一派的死寂。
瑾蘇整個人都縮在被褥中,內心一片慌亂,直到身後的男人將她狠狠翻轉過來,手指也緊捏住了她尖細的下顎。
她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一聲,索性將頭偏在一旁,不再試圖言語。
“你很開心?”男子低沉的聲音在她耳旁響起,帶著嗜血的沙啞,“要回到你的太子殿下身邊,而不必再受我的折磨,你很開心是嗎?”
“不說話?恩?”溼潤的唇貼在她冰涼的細耳上,輕咬著,他自言自語,“對,我差點就忘記了,你被我毒啞了,說不出話的,是不是?”
修長的手指慢慢向她衣下探去,帶著折磨的力度,一寸一寸的碾磨。瑾蘇被他強壓在身下,臉色漲紅,雙手也緊緊握成了拳。她試圖去推開他,可全是徒勞。
“都被我玩了那麼多次,現在才想反抗,是不是有些晚了?”男人殘忍的笑,一口咬上她蒼白的唇,“一個人儘可夫的女子,現在又成了個啞巴,真不知道那楊廣是看上了你什麼?”
衣衫一層層被他剝下,她髮絲散亂,貼在雪白的玉枕上,甚至有幾縷,被她咬在口中。
身。下是乾澀的疼,男人的動作粗魯的毫不憐惜,她張著嘴,努力想開口求饒,可流淌在空氣中的,仍是那薄薄的絕望的氣音。
手臂終於無力的垂下。
她睜著空洞的大眼,死死的盯著身前那殘忍的冷血男子。他已決定了,要將她送還給楊廣了,對嗎?
所以才會這麼對她,所以才會在將她送走之前最後一次這般羞辱她……
滿心滿眼的屈辱和絕望,不知持續了多久。
她重重昏厥,又被人叫醒,週而復始。
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