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加上一種特殊的水草,才會給人以慢性中毒的假象。而這種劇毒的水草,就是長生殿的稀有之物。”
長生殿?
眾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聽的一頭霧水。他們自然是不會忘記這‘長生殿’的名號,當初長生殿的白問柳以舞女身份入宮,不僅差點刺殺了天子,還當場擄走了護國將軍。而這麼想著,眾人的目光又轉向方才那位與那刺客太過相似的女子身上……
問柳心一沉,指尖用力抓緊了宇文成都的衣角,又被他反手握住,露出了一個安心的微笑。
“你是想說,是長生殿之人害死了蕭老將軍?”
文帝看著他,繼續問道。
楊素冷聲一笑,狠辣的目光掃過坐在眾大臣中的蕭望,才面對天子開口,“當日,公主的大婚之宴上,護國將軍曾親口告訴我,蕭老將軍,乃他親手所殺!”
全場一片譁然。
長生殿、西域曼陀羅、蕭望……
這代表的是什麼!
所有人的目光一瞬間全部向他湧來,有不明、憤怒、驚詫、不懷好意……
可只有他一人,安安靜靜的坐在椅上,仍是毫不在意的品嚐杯中美酒,一語不發。既不解釋,也不否認。
“你胡說些什麼!”
倒是宇文成都先著了急,他直直站起身,衝著楊素吼了起來,“你這老賊,若是再敢胡說,別怪我一掌了結了你!”
“宇文將軍是想殺人滅口嗎?”楊素冷笑,“是為了你的好大哥蕭望,還是為你身旁的女人?”
“你再說一次!”
成都叫囂著就要衝上去,卻又被一旁的宇文化及喊住。“成都,坐下!”
文帝看著這場上的混亂,不知在思索著什麼,穩聲問道,“楊素,你有何證據?蕭望又怎麼可能會殺害自己的生身父親?”
“沒錯,蕭望沒有理由要殺害自己的生身父親。”
楊廣冷聲開口,“那是因為,他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蕭望!”
人群中,死一般的沉寂。
“你說什麼?那他又是誰?”天子似乎也愣住了,過了良久,才開口問道。
“他就是長生殿主,地獄修羅!”
大周天子,宇文衍。
沒人再開口說話,甚至沒人敢用力呼吸。整個含元殿,連一支針掉落在地都清晰可聞。
‘啪—啪—啪—’
一陣鼓掌突然響起。
然後,是男人低啞的毫無情緒的聲音,“太子殿下,果真是想象豐富。”
他一身玄色窄袖錦袍,髮束紫玉。那袖口處鑲著金絲祥雲,腰間一條白玉腰帶,上面懸掛一塊玲瓏白玉。他坐在那兒,眉間似乎還帶著笑,可就是那分笑意,卻有著令人懼怕的壓迫之感。
他是大隋朝文韜武略的護國將軍,是江湖上無人不曉的翩翩公子,是長生殿殺人不眨眼的地獄修羅,更是大周國所有臣民的王。
他身上那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從來就沒有任何人可以撼動!
“看來,你當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楊廣轉過身,與他平視。
嘴角蔓著冰冷的笑,“你是想讓本王在眾朝臣面前列出所有的證據,你才肯俯首認罪?”
“誰不知道,長生殿的地獄修羅早已葬身火海,而太子殿下以為救活了一個死人,再胡亂編造幾句話,就可以置我於死地?”
“胡亂編造?”
楊廣冷笑一聲,回過身面對著天子開口,“父皇,你可曾記得,兒臣大婚當日,是誰人把太子妃擄走的?”
即便沒人開口,可眾朝臣又有誰人心中沒數?
當日太子妃被劫,太子暴怒過後,二話不說便帶著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