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她魂牽夢繞了幾千個日日夜夜的男子。
果真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美眸緊緊看著男人平靜無紋的黑瞳,她重新開口,“我要你手中的兵符。”
蕭望靜靜的看著她,也不說話,似乎早就料到會是此事。
整個洞穴內的空氣突地顯得有些凝重。
“我已經封住了你的穴道,不要想著動用內力,你逃不掉的。”女子背過身去,似乎不想讓他看到自己此刻那不該有的表情。“等你傷好了,我便帶你回西域見主人。”
……
一夜無眠。
蕭府大門外,黃衣少女仍站在那兒不停的張望著。
昨日在宇文成都口中得知蕭望被刺客擄走的訊息,瑾蘇雖是擔心的不得了,卻又只能被迫留在府內等訊息,自然是心急如焚。
“籲——”
從遠處急急而來的男子翻身下馬。
“有人看到她們向西北邊去了,而且大哥好像還受了重傷。”
“重傷?”瑾蘇著急道,“為何會受了重傷?”
“聽說是為了保護皇上強行動用真氣而傷了心脈,你說大哥也真是的,怎麼就那麼拼命,他自己……”
成都話還未完,就看到瑾蘇已翻上一旁早已準備好的馬匹。
“你要去哪裡?”
“當然是去救他,望哥哥是不會交出兵符的。”
“你一個人你打得過她們嗎?至少也要等我調到御林軍再去啊!”
“打不過也要去!”瑾蘇拉住韁繩,“能撐多久就先撐多久!”
“喂!喂!不然你去調御林軍,我去救大哥!喂!”
成都還在後面呼喊著,而少女卻已經匆忙消失在他眼前。
“又是一個不要命的!”
成都見叫不住她,只能無奈的轉身上馬,向皇宮的方向奔去。
幾日以來都是陰雨連綿。
山洞中潮溼的緊,問柳睡前點燃的火,總是在夜半時分便已熄滅。而偏偏她又是個睡眠極淺的人,一點風吹草動便會驚醒,這幾日精神自然有些不大好。
夜半里,問柳的身子微微蜷曲著,衣襟攏的極緊。蕭望看著她凍得瑟瑟發抖,卻又因顧念自己的傷勢而不願儘早帶他回去的樣子,心頭湧上一股憐惜之情。
伸手解下自己的外襟,欲披在她的身上。
“明明是一個女子,何必這般逞強?”
他輕輕嘆息道。
不知是感受到身上那輕微的重量,還是聽到了什麼,問柳翻了個身,便又從夢中清醒了過來。
“這……”
看著身上那滑落的墨色錦袍,問柳竟有些恍惚,玉白的手又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才轉而看向身前的男子。
“近日天涼,小心身子。”
蕭望又撿起衣服,蓋在女子的身前。
“你……”親暱的動作讓問柳霎時羞紅了臉,“你可是在關心我?”
看著他並沒有否認,女子低下頭呢喃著,“我、我抓了你,我以為你會恨我的。”
“我明白,你是身不由己。”
蕭望站起身,背對著她,“可你有沒有想過,若我的傷好了,你定是困不住我的,又如何能帶我回西域去見你的主人?”
“我知道,”問柳看著他挺拔的背影,低聲道,“可我做不到對你不管不顧。”
“我又何嘗不知自己困不住你?可若就這樣帶你回西域,主人定是不會放過你。我不知道,那時的你又會受到多少折磨。”
她的聲音很低,很哀傷,銀色的月光照在她絕美的臉上,更是平添了一絲落寞。
“所以,等你的傷好了,要麼選擇殺了我,要麼,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