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只是垂頭喪氣的往外走。
慕容辭憂寧願受罰,也不願和宋濟澤呆在一處,於是也自覺跟在阿毅身後,可還沒走到門邊,兩人又聽到宋濟澤沉聲道:“你留下”。
慕容辭憂愣了一下停住腳,阿毅有些同情的轉頭看看他,而後小心翼翼的把房門關上了。
一片靜默中,宋濟澤重重的蓋上了茶杯的蓋子:“過來”,許是潤了嗓子的緣故,他的聲音比先前清亮了些,但是依舊帶著一種威嚴。
慕容辭憂眼波一轉,換了一副笑顏走過去:“法師今日救了奴家性命,奴家定當好好報答你”,說著就跪在宋濟澤面前,給他捏起小腿來。
捏了許久,宋濟澤卻始終閉著眼睛,冷山般巍峨不動。
見狀,慕容辭憂愈發放肆起來,他故意挺著胸膛緊緊貼住宋濟澤的膝蓋,又伸長了手往上探去......
果然,先前還一臉平靜的宋濟澤微微皺起眉頭。
慕容辭憂正一臉玩味的欣賞著宋濟澤的表情,忽覺手腕一疼,自己的雙手竟被宋濟澤鉗住了。
還不等慕容辭憂反應過來,宋濟澤又猛地張開雙腿用力一拉,原本就緊緊貼在他膝蓋上的慕容辭憂,忽然失去支撐,整個人直直倒進他的懷裡,就連下巴也磕在他的鎖骨上,一陣陣的發起麻來。
慕容辭憂剛想掙扎,宋濟澤雙腿稍一用力便緊緊夾住了他,見他動彈不得,宋濟澤他才從容的掏出一個囊袋,利索的拔了塞子,將裡面的東西盡數倒在他的嘴裡。
不知是酒還是藥,慕容辭憂只覺得一股香甜又混雜著酸澀的味道,在嘴裡彌散開來,他被嗆的連連咳嗽起來......
剛走到門邊的夢溪,聽到屋裡發出不同尋常的咳嗽,於是警覺道:“是誰在裡面?”還不等屋裡的人開口,她已焦急萬分的闖了進去。
推開門,夢溪卻看見,慕容辭憂半跪半躺在宋濟澤懷裡,還滿臉通紅的咳嗽著......過往一些模糊不清的畫面閃回腦海,此刻,夢溪卻覺得明瞭起來。
宋濟澤劍眉一挑鬆了手,慕容辭憂忙捂著胸口側到一邊。
夢溪滿臉尷尬的解釋起來:“我......我來送些薑湯,你們?啊,你們繼續......”,說著,夢溪一邊將托盤放在地上,一邊慌慌張張的關門......
“送他回去”,宋濟澤的語氣依舊聽不出一絲波瀾,“啊?是”,夢溪忙上前扶起慕容辭憂出去了。
路上,夢溪忍了又忍,終於還是沒忍住委婉道:“懷玉兄?你們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害的我們好找”。
“買東西迷路了”,慕容辭憂沙啞著嗓子。
“這郡裡發生了怪事,你們出了門卻遲遲不回來,可急壞法師了”。
“怪事?”
“嗯,郡守下了令,要求所有法師明日去官府報到,明日我們隨法師一起前去看看。”
說著,已經到了客房門口,慕容辭憂謝著:“多謝夢溪,我已經到了,你也早些歇息吧”,說罷自己就閃進房裡。
看著懷禮在床上睡的香甜,慕容辭憂放下心來,又怕吵醒他,撤到桌子邊上,才急忙去檢視藏在袖裡的玄凌匕首。
可這一探,慕容辭憂卻很是失望,玄凌匕首不見了,想來是宋濟澤束著自己時拿去了。
慕容辭憂枯坐在椅子,思緒飄飛各處。
茶樓裡說書人說的是真的嗎?宋濟澤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鐵鋪,他今天在跟蹤我們嗎?給自己餵了什麼?
一連串的疑問湧上心頭,慕容辭憂還沒想明白,就覺得渾身沉重起來,他渾身癱軟的伏在桌上昏睡過去。
第二天,曙光尚未完全亮起,慕容辭憂還沒睡醒,便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
“快些,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