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又因為終於說出這句話,而將心懸到半空中,怎麼也下不來,生怕她的回答是否定的,這樣才叫他難受,“你到底喜不喜歡我嘛?”
反正都問出口了,他也不在乎那點男人的臉面,就索性問的更直接些,從開始到現在,他在她面前反正都沒有什麼臉面,也不差這一次。
“神經病!”她啐道。
就是這句話,讓他感覺像是全身都中了槍,被掃成馬蜂窩的模樣,到是不疼,不疼是因為沒有了感覺,讓他的臉一下子失去了全部的希望般,萎靡不振。
豈料,她到是捧起他的臉,看著這張從她年少時一直伴到她現在的臉,除去年少時的青澀,他如今已經是一個男人,一個愛她的男人,“那我跟你在一起為了什麼?因為你比較好看還是你比較行?”
他搖搖頭,很有自知之明的搖搖頭,當然,他指的是好看,他真長的不好看,這點他承認,可是後面這個,他真是覺得自己比較行的,不然哪能讓她“性”福了。
但他不敢點頭,免得她惱羞成怒,惱羞成怒的女人是最惹不得的。
她還算是滿意他的回答,曲起手指敲向他的腦門,“就你長了個榆木腦袋,你以為我日子過的閒呢,沒事兒跟個不喜歡的人一起生活,還讓他碰我了?”
☆、043
榆木腦袋?
武烈這回還真是承認下來,沒敢回嘴,這當口,他說什麼都是錯的,這點他很明白。“大姐,你對我太壞了。”
他不是真抱怨,就是撒嬌。
於勝男也聽得出來,沒當成回事,在她看來,這一切都過去了,都有了孩子,她與他的矛盾也沒到什麼不可調停的地步,把孩子拿了,跟他決然離婚,這種事她又狠不得下心。
要是別人,她也許說不定真能狠一狠,可是現在,她反正是狠不了,於是就軟化了,這真是一點原則性也沒有,她都鄙視自己。
“你要是再給我榆木腦袋一點,我可以對你更壞,你要不要?”她涼涼地問他。
武烈自然是搖頭,又不是吃撐了,他整那些事做什麼,在醫院裡早就是想的一清二楚了,他的態度是不太好,小心眼什麼的他也承認,索性抱起她,將她放在床裡,“不要,我不要!”
她躺在床裡,窗出半張床給他,看著他睡在身邊,她一個翻身,就睡在他的身上。
這個姿勢,要是按以前來說,非得樂壞武烈不可,但現在?
他只感覺到杯具與餐具一起向他衝過來,這個時候正是胎兒不穩時,他這點常識還是有的的,哪裡敢動她一下,只差沒把她供起來,當然,難受的是他。
還真是難受,可她到像是什麼也沒發現似的,就睡在他的身上,他的小兄弟到是昂起頭,她睡得更好,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他的臉呀,那個真是難看呀。
“大姐?”
他輕輕地試著叫了一聲。
沒有反應。
“大姐?大姐?”他再輕輕地叫了兩聲,還是沒有反應。
眉頭皺在一起,讓他有些遲疑不定,雙手試著摟上她的腰,又是輕輕地放開,就怕把人驚醒了,可——
他實在是憋得難受,太難受了,真想掰開她的雙腿,把他自個兒往她的溫暖溼潤的地方直直的衝進去,現在沒有這個膽子,她懷著孩子。
有孩子也是麻煩事的嘛?
他有些懊惱。
見她一時半會還不會醒的模樣,他總算是下定決心了,將她從身上輕輕的移開,讓她先睡在床裡,他再迫不及待的衝向浴室,那速度幾乎趕得上超音速了,當然,這只是打個比方。
他跑得太快太急,自然也沒注意到身後床裡應該睡著的人,現在正是張大著眼睛,那雙晶亮的眼睛裡全是笑意,那是得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