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
勝男是裝睡的,也不是裝睡,是他叫她第二聲的時候醒的,她到是想知道他想幹嘛,想不到是去浴室。
她索性也起來,躡手躡腳地靠近浴室的門,浴室的門是木製的,想從外面往裡看,那是不可能的事,可是能聽見聲音,沖水的聲音。
好象是在放水?
她雙手貼著門板,將耳朵極力地貼近門板,想聽見一點聲音,裡面傳來濃重的喘息聲,這種喘息聲她熟悉不過,一下子讓她聽出來他在做什麼。
這聲音,慢慢地消失了,再加上水聲,沒一會兒就聽不見了。
但是——
門卻突然開了。
不是武烈開的,他還站在花灑下,任由溫熱的水淋透全身,背對著她的身體,如雕像一般堅實,還有那種線條,力與美的交融,水從他的頭頂下來,流過背部,沒過堅實的臀部,更讓她忍不住嚥了口水。
實在是太刺激人了。
水珠就像與他的身體合二為一,讓她都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個水珠,與他相貼在一起。
“大姐,要不要我轉身給你看?”
就在她面耳赤之際,武烈大大方方地開口了,仰起臉,任由著水噴灑在他臉上,再用雙手大力抹去,姿態舒展,沒有半點做作。
他本來是沒有想到她是裝睡,可她一下床,他就察覺了,特種兵天生的敏銳感覺,讓他知道她在靠近,門是沒關的,他沒有那個隨時關浴室門的習慣,沒必要,誰在老婆面前洗澡還關門來的,沒有這回事。
勝男一聽這話,果斷轉身,腳步重重地踏回去,“誰稀罕看你了,還不快點洗!”
女人的脾氣最難捉摸,尤其是懷孕的女人,更是難侍候。
這點武烈都懂,明天還想回去問問他家老孃大人廖碧女士,還得注意些什麼,最好是由他陪著去醫院,問清楚有什麼禁忌。
他想的很多,想準備的也很多,他是個軍人,根本不可能每天陪在她身邊,只能是準備到極致,讓她沒有後顧之憂,也不會讓他擔心她。
隨意地擦了擦身體,他看了看自己還有些精神的小兄弟,現階段只能是為難它了,總不能為難她,看著她窩在床裡,他滿臉溫柔,擠在她的身後圈住她的腰,“大姐,隨軍吧?”
沒有回答。
讓他很是失望,卻是沒有鬆開圈住她的手臂。
他是希望她能隨軍,至少他能照顧到她,至少不會離得那麼遠。
但是前提還得她同意。
現在的結果是她不回答,不回答的意思就是——
“好。”
不回答的意思就是不答應……
猛然間,他突然伸手扳過她的臉,震驚地看著她,眼裡全是不敢置信,“你、你……”可能是太驚喜了,他都結巴的表達不出自己的意思來。
“你不想?”
她不理他的驚喜,冷冷的反問。
不想?
那是絕對沒有的!
他都快想瘋了,想她跟著他隨軍,現在終於成行了,他反而是覺得跟做夢一樣不太真實,這種感覺真是讓他有些受寵若驚了。
“沒、沒有……”他回的話還是有些結巴,估計還沒有回過神來。
她自己轉過臉,對他的反應很是滿意,眼角的笑意怎麼也掩飾不住,“睡覺吧,別吵我。”
武烈還想跟她說話,滿意肚子的話想說,聽她一說,就趕緊將心裡的話都嚥了下去,不想吵她,這是他的體貼。
這幾天有點不對勁,雖然誰也沒有說什麼,可於勝男覺得有點不對勁,就是一種感覺,她最近是不怎麼出門,雖然是連澄的經紀人,可她現在有了身孕,也不想出門了。
但是讓她奇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