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你總不能自己全要了,讓人家連雜碎都撈不著吧?”
李逢春不屑的瞥了下眼睛,“我鳳鳴鏢局在的地方,讓他們能吃飽穿暖已經是恩賜,還想喝湯?呵呵……”
許雙柳嘆了口氣,知道自己再說也無意義。
一來,李逢春已經是個成熟穩重的掌櫃了,他自有自己的一套生存法則,不需要自己去指點。
二來,他的性格就是這樣,或許取決於從小的顛沛流離朝不保夕,所以在能抓住的時候要抓住自己能力所及的全部,也算是對少時陰影的一怔補償。
故而許雙柳理解他,雖然不贊同,但也只能任由於此。
齊禹笑道:“對了,逢春給您從嶺南帶回來只小狐狸,通體雪白,特別可愛,您要不要看看?”
許雙柳驚喜的道:“好哇,快帶過來。”
須臾,齊禹便帶著小狐狸走了過來。
白狐昂首挺胸,烏溜溜眼中有對陌生環境的警惕和好奇也有一絲暗藏的狡猾。
許雙柳走過去看了看,隨即蹲/下/身與它對視。
片刻,許雙柳起身挑眉道:“這小狐狸不一般啊。”
李逢春走到她身邊一起看著狐狸道:“那可不,在嶺南那可把百姓折騰死了,不是偷雞就是吃鴨,全村人抓了一個多月連個影都沒看見,有的人甚至覺得是天神報復,一定是他們有誰做了什麼錯事。”
“我聽說的時候,村民們正急著去祭天呢,剛好遇到了就順手逮了它,帶回京來給你玩玩,是個通靈性的,你看著順眼就留下養著,不順眼就直接剝了皮用白狐皮做塊圍巾也是好的。”
白狐原本還昂首挺胸驕傲的站著,聽到這個一路上對自己不好的男人說要把自己剝皮的時候,忽然衝他呲起了牙。
許雙柳被逗的哈哈大笑,拍了拍狐狸頭道:“行,是個通人性的,養著吧,沒準以後還能是孩子們的玩伴。”
說著便要伸手去逗它。
豈料白狐忽然紮起身上的毛,抬嘴就給了許雙柳一口。
還好其他幾個人反應快,一把將許雙柳拉到了後邊去。
李逢春頓時火冒三丈,拔出腰間的匕首就要給它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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