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吃了起來,含糊的道:“你啊,活的就是太刻板,若是你去見了,說不定府中那個美嬌娘早就忘到腦後了。”
秦相離瞥了他一眼,懶得兜搭他。
到了京城,依仗繼續往宮裡走,其他百官便按部就班的各司其職去了。
嚴濟安道:“你找個別人看不見的地方讓我下去,我估計你‘昏迷’了這麼多日是要去武英殿處理公務的,我就不跟著了。”
秦相離淡淡道:“不必了,我也回府,剛好可以順路送你一程。”
嚴濟安再次像是被雷劈了一般瞪大了眼睛,“你、你當真?”
“我像在跟你說笑?”
嚴濟安用手掌拍向額頭,“不行,這新嫂嫂我定要去看看了,你不帶我我也要找機會去,我倒要看看是怎樣的女子能把你迷成這樣。”
送了嚴濟安,秦相離一直在想他說的那句話。
許雙柳到底有什麼本事能讓自己動心呢?
他在情之一字上向來淡泊,從前也不乏對他傾慕的女子,但他除了毫無感覺甚至有些厭煩,但碰上許雙柳為何就全變了呢?
這個問題直到看見許雙柳面容憔悴的坐在房中喝著參湯才有些模模糊糊的答案。
或許就是因為這面前的一幕吧。
回到府裡有個人安靜的坐在那等她,而她憔悴的容顏皆是因著自己的緣故。
許雙柳粲然一笑,站起身來道:“你回來啦?”
秦相離淡淡的“嗯”了一聲,面色平靜,只有他知道此時自己的心跳有多麼快,他有多麼期待看到她,甚至在轎輦上的時候恨不得把嚴濟安趕下車,好讓自己快些回府。
他向屏風走去,想換套衣服,卻不小心險些碰到了紫檀架上的花瓶,虧了他眼疾手快一把接住。
許雙柳從他手裡把花瓶接過來擺回原位,“怎麼,還是覺得身子不舒坦麼?要不要再休息幾天?”
秦相離繞到屏風後,淡漠的道:“無事,只是有些乏了,睡一覺就好。”
自己竟能失態的撞上架子!
他默默閉了下眼睛,長舒出一口氣。
許雙柳背靠著屏風抱著臂道:“你也是太急了些,何必非要今天去拆穿他,多修養兩日不是更好?你若想給他個下馬威增加劇情感,過兩日上朝出現也能達到效果啊?”
隨即又嘟囔道:“非要逞強,害得人家在府裡擔心。你說,該怎麼補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