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馬上就好了——要喝點水麼?
我讓小李去給您拿,今天剛來——”
“就你話多,三樓都收拾好了麼?”
祝虹回頭看過來,面無表情:“利索點,這一單送完之後,其他的貨全都搬到南麓去。你去清理掉裡面的人,這裡也不能留了。”
“這麼快麼?”
拍馬屁的男人愣了一下,笑容僵硬:“有些裝置才剛搬進來,籠子裡的那些人,轉移起來也……”
“嫌麻煩?嫌麻煩的話,那就算咯。”
祝虹冷笑出聲:“那條安全域性的瘋狗,今天下午的時候已經把義青和泉城幫全都殺光了!
胡老打電話作保求情都沒用,說殺全家就殺全家!你覺得姓王的是個硬骨頭,跟你比親爹還親,絕對不會把你招出來的話,你也可以洗乾淨脖子在這裡等著,或者——”
她停頓了一下,笑意裡浮現出一絲毫不掩飾的森冷:“你要是怕疼的,我也可以幫你上路。”
“……”
男人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表情抽搐起來:“我立刻吩咐他們加快速度。”
嘭!
在搬運中,一個箱子在兩人的碰撞裡翻倒,猩紅溢位,死去的嬰兒墜落。
一瞬間,死寂到來。
祝虹面無表情的凝視著這一切,臉上掛不住的男人揮了揮手,便有門口的人走上來,將手足無措的搬運者扯了下去,有沉悶的聲音響起。
在冷漠的凝視裡,清理過後,搬運繼續。
“養了這麼多廢物有什麼用?只會丟人現眼。”祝虹收回視線:“能幹就幹,不能幹就處理掉餵狗,省得浪費‘糧食’。”
“是是。”
男人滿頭大汗的辯解:“修車行的那個老女人,確實是預料之外,您見諒……至於那個臉上有條疤的年輕人,我們已經查到他在哪兒了,我馬上帶人去,今晚一定給您帶過來。”
而就在車庫之外,寂靜的樓梯間裡,兩個蒙面人面面相覷……
某個臉上有條疤的季覺先生冷汗都已經快流下來了:
媽的,你們這幫狗東西,怎麼還帶開盒的?
等等,今天……草,合著昨天那個老登跟你們不是一夥兒的?!
季覺瞪大了眼睛。
“撲哧。”旁邊陸鋒憋不住笑,幸災樂禍,正準備說什麼,就聽見車庫裡那個陪同的男人繼續說道:“不過我記得那店裡還有個男的,年紀大點的,肌肉看著很緊實,就是曬的有點黑……”
“黑的跟蛤蟆一樣,帶回來倒胃口麼?”
祝虹冷眼看過去:“取了血,剩下的丟海里去處理掉,做乾淨點,別再鬧出麻煩來了。”
“噗。”
這次是季覺忍不住笑出聲,旁邊陸鋒怒視:你笑牛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