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英國看他們了呢。美貫想起至今味道是一個謎的太宰招牌菜清燉雞,不禁摘掉墨鏡,悲傷抹去眼角笑出來的淚花。
“不是說好我做的嗎???昨天吃亞當的英國菜,今天輪到你作妖了是吧,受不了了,跟青花魚爆了!”
中原中也罵罵咧咧活力登場。
兩個身處倫敦的傢伙你來我往陰陽怪氣,十來分鐘後聊天室恢復了寧靜。啊呀,想來是暴脾氣的檢察官先生撩起袖子殺到超市線下真實了呢,可惜沒法近距離圍觀。吃瓜群眾遺憾放下手機,停止實況轉播。
勤奮好學的阿爾格爾從中學到不少精妙的語言藝術,意猶未盡踩下油門,加速開過又一個紅綠燈。車輛拐進一條沒那麼多車的馬路,很快就平穩停到或真敷魔術團的員工通道門口。
兩個姑娘背起挎包,撿起吃喝擦手製造的垃圾下車。考慮到美貫要幫小銀檢查上臺的服裝道具,舒緩她緊張的情緒不得空,阿爾調出電話簿,把花店的聯絡方式分享給夢見。夢見自是答應會留神送花電話,保證若有紕漏就趕緊聯絡店鋪換一束好的。
阿爾格爾目送夥伴們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深處,揮手跟守門的保安大哥道別便發動了汽車。轎車經過露天停車場,保羅、蘭波,還有武偵逐漸退居二線的編外人員小慄蟲太郎、橫溝正史正好結伴出來。他們是在路上遇到的,這時候距離表演還早,幾個人在空蕩蕩的停車場特別顯眼。
真巧哇,阿爾格爾踩住剎車。誰料小金毛一按下車窗,幾個人便都看著他笑。
小慄蟲太郎叫道:“阿爾格爾君,蘭堂先生他們又進警署了!”
阿爾格爾秒懂朋友在玩什麼梗,配合地鼓鼓臉頰不回答,轉頭對保羅說:“表演結束不是還有一個慶祝會嗎?估計結束已經很晚了,今晚就睡橫濱吧。”
九尾村神隱事件宣講會開始以前,保羅便聯絡阿爾講了釣魚組的變故——不然阿爾為什麼會遲到嘛——今年十三歲啦,是一條活潑的老小狗。狗狗身體方面有培養罐時時檢測調養非常健康,但是上週她的好狗友蓮花無病無災在睡夢中離世,沒有見到蓮花最後一面,卻像是感覺到了似的,這段時間特別低落粘人。原先蘭波預備陪小傢伙留在停車場等待表演結束,如果到時候魔術團太吵,大不了用彩畫集遮蔽噪音,現在倒是有了另外的選項,可以交給阿爾他們。
保羅頷首同意,橫溝正史抱著龍之介君懇請他轉交妹妹的巨大布偶熊,笑眯眯故意高聲嚷道:“你一定又要去警署接人了!”
阿爾格爾睜大眼睛,也不在乎臺詞是否邏輯通順,強行說:“你怎麼這樣憑空汙人清白!”
“什麼清白?我今天親眼看到阿蒂爾他們進了橫濱警署,不等新來的刑警找到紙杯給證人倒水,魏爾倫自己上手去飲水機櫃拿了杯子為錄口供的刑警滿上,熟練的就跟回家一樣。”
蘭波興致勃勃回憶年輕警官無助的眼神,什麼,他怎麼會知道這些細節?當然是因為他當時在場啦,蘭波受到同位體影響,也是一位老練的釣魚佬呢,那種釣上魚拍照留念立馬丟回水裡的橫濱特有釣魚佬。
阿爾二十二歲啦,他的哥哥快回來了,他們即將返回原來的世界。如此美好到近乎做夢的家人朋友怎麼可能輕易割捨,蘭波跟親友幾乎輪換著和家人貼貼。至於為什麼要輪換……保羅見到魏爾倫就吵架動手的習慣這麼多年依舊沒改,只是說勉強可以短暫同坐一輛車。保羅進步超大的哦,起碼能夠等大家釣魚釣高興了開車過來,平安把人送回橫濱郊外的人類行為研習社,再分作兩輛車來或真敷魔術團捧場。
阿爾格爾使勁憋紅了臉爭辯道:“警署不是家!熟練、魏爾倫是熱心腸的好孩子,照顧新人警察能算把警署當家嗎?”
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麼“仁義禮智信”,什麼“者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