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還有一個,那就是讓他從今以後不能行人事,利用手術讓他變成銀樣鑞槍頭,以後這根東西只能成為一個擺設。
最高階隱秘的方法是直接切斷負責這一機能的骶髓副交感神經,讓他從此都沒有這方面的念想,最殘忍的辦法卻是截斷海綿體的供血,結紮內部的動脈分支,讓他以後再也無法行人道。胡小天可以在最小的切口完成這一系列的血管結紮手術。他迅速截斷了海綿體動脈以及尿道腹側的一條尿道球動脈,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內已經將一切全都做完。
望著仍舊沉睡不醒的採/花賊,胡小天心中暗樂,以後你就給我乖乖當一個活太監,這輩子休想再做壞事。救人一命,卻毀了這廝的終身性福。胡小天對此沒有絲毫的負罪感,他所面對的是一個死不足惜的罪犯,留他一條性命已經算是仁慈了。
手術已經全部完成,胡小天卻不得不考慮另外一個問題,這幫人全都是亡命之徒,即便是他救了這採/花賊,這幫人也未必能夠放過他們幾個。
當前之計唯有儘可能拖延下去了,順手將胡金牛放出的那些鮮血全都倒進了廢物桶,倘若胡金牛看到此情此境。只怕要不顧一切地跟他拼命。
胡小天走出房門,摘下口罩,夜空中仍然是繁星滿天,外面響起更夫敲擊梆子的聲音,已是三更天了。
中年文士緩步向胡小天走來,雖然在三人之中他表現的最為儒雅禮貌,可是胡小天憑直覺意識到此人也是最難對付的一個。
“我家少爺怎樣了?”
胡小天淡然笑道:“還活著!”
中年文士緩緩點了點頭,他最想聽到的就是這句話。
胡小天道:“什麼時候放我們走?”
“等少爺醒過來。”中年文士向房內看了看:“我可不可以……”
胡小天點了點頭。
中年文士走入房內之後。胡小天悄然觀察這院落中的動靜,梁大壯、周文舉、藥僮周興三人全都被關在了西邊的房間內。那裡有矮胖子胡金牛和另外一名同伴看守,中年文士則去探望那採/花賊,也就是說他現在正處於無人盯防的狀態,胡小天心中一動,這豈不是逃跑的大好機會,圍牆距離他只有不到三丈的距離。而且並不算高,自己輕易就能翻越過去。只是那中年文士為何會如此疏忽?以此人警惕的性格按說不會如此。
胡小天舉目向四周望去,忽然看到東南方向的一顆香樟樹之上掠過一絲寒光,顯然是刀劍之類的反光,定睛一看。樹冠之中,影影綽綽,竟然還埋伏著一個人,胡小天暗自吸了一口涼氣,原來除了他見過的三名歹徒之外,還另有其他人在。轉身向後方望去,卻見屋脊的西北角也坐著一個黑衣人。
兩人全都居高臨下關注著這院落中的一切動靜,胡小天想要逃走,只怕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都逃不過兩人的眼睛。
胡小天暗叫晦氣,雖然利用輸血的藉口放了矮胖子不少鮮血出來,基本上解除了這廝的戰鬥力,可是除了矮胖子之外還有四個,事情還真是麻煩呢。
中年文士進去不久就出來了,他向胡小天道:“少爺還在昏迷之中。”
胡小天道:“傷口已經處理過了,血也止住了,醒來只是早晚的事情。”
中年文士點了點頭,他的手中拿著胡小天剛剛用來手術的柳葉刀,饒有興趣地注視著那柄刀,低聲道:“好刀,鋒利的很呢。”
胡小天暗自心驚,倘若中年文士現在對他起了殺念,只怕自己難逃厄運,他笑道:“這刀是治病用的。”
中年文士望著胡小天道:“我過去只知道刀可以殺人,卻不知道刀也能夠救人。”
胡小天道:“這世上的事情誰也說不清,有些好事會變成壞事,而壞事在某些條件下也會變成好事。”
中年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