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湉搖搖頭,不再理他,自顧自地說。
“朕在這我族龍脈起興之所潛伏了4年,先祖保佑,幸不辱命。”
“我愛新覺羅氏起興於此……”他抬起手,有雪花飄下,但是在距離他掌心還有幾十公分的時候就已經融化,載湉的體溫高的不像是個人,而像是一座火山。
“亦將中興於此……”
“那幫漢人都在京城對吧?”他轉過身,看著愛新覺羅·載灃。
“是的……以李書文為首的不受朝廷控制的混血種現今都聚集在京城。”載灃說,“據臣所探,他們支援的是孫逸仙在南京建立的民國,若3日內我們不答應溥儀退位、承認民國正統的話,他們便會聯合起來殺進紫禁城,斷我大清正統。”
“那幫漢人終於敢於聯合起來了?”載湉冷笑,“但已無意義,若四年前他們便有今日這般膽子或許我們愛新覺羅氏還無方法應對,但今時不同往日……”
“這四年間朕在祖地沐浴先祖的龍血賜福,已是當今世界乃至整個地球五大洲最強的混血種,區區一個在天津打拳的武館教頭,決然不會是朕的對手!”
“召集這些年隨我一起潛修的24旗子弟,即刻入關。”
“朕要在京城外的行宮偏城裡設宴,好好款待一下這群逆臣。”
————————
“你是說……光緒帝沒有死?”路明非滿臉不可思議。
“混血種哪有那麼容易暴死?”楊聞念說,“1908年都猜測是想重新攬權被專政的慈溪弄死了,直到1912年我師父帶著一群人衝進紫禁城看到光緒帝留下的戰帖才知道他還沒死,而是假死潛伏了起來,一直等到清廷被逼到絕路才站出來。”
“他把戰場擺在了京城外的行宮裡,是覺得次戰必勝,不想毀了紫禁城,他還想得勝後重新當他的光緒帝,可不捨得自己的家就這麼被毀了。”
“後來他贏了嗎?”路明非緊張地問。
但他這話剛一問出口就被人一個大巴掌扇到了腦門上。
芬格爾恨鐵不成鋼地大聲教訓他,“你國籍是哪兒啊兄弟?你居然問的出來光緒帝贏沒贏這種弱智問題?”
————————
“載湉皇帝啊……你果真還沒有死……”一位文質彬彬的中年人脫下紳士帽,仰起頭高高地看向城牆上那位高坐龍椅上的年輕男人。
“不僅如此,還越活越年輕了呢……”另一位身著素白武服,在2月份冬季的燕山下彷彿感覺不到寒冷的中年男人眯起眼睛,也緊盯著愛新覺羅·載湉,“體溫沸騰,氣息不穩,定是用了什麼秘法強行拔高龍血血統,潛伏了這四年你就搞出了這麼點名堂嗎?光緒?”
“笑話!真龍世家的血統也是你個草莽匹夫有資格評定的?”載湉壓根就沒把李書文放在眼裡,哪怕他在城下這群人裡身居第一位。
不屑地瞟了一眼李書文之後,他就把目光定在了頭一箇中年人身上,他和李書文是這群人的領袖,而且和一眼能看出來是個超強混血種的李書文不同,這個人也就b級血統,不管怎麼看都不是靠戰鬥力混來的這個領袖位置。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他是民國那邊派來的代表,負責指揮這次逼宮行動,同時在談判桌上和清廷以及北方的軍閥勢力談條件,這些事情不是李書文這種武館教頭做得來的。
“朕總覺得你有些熟悉,以前曾見過?”
“哎呀……確實見過……”中年人笑了笑,“1875年,光緒元年那一年我中了舉人,赴東北上任時候和皇帝你倒是有一面之緣。”
“叫什麼名字,朕見過的舉人那可太多了,記不住你這一個。”
“陳衍庶。”
“聽著熟悉。”載湉笑了笑,“前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