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底層保密協議,如無特殊情況,許可權所有者在諾瑪系統內的使用痕跡應當得到隱私保……”
老牛仔對少女的話嗤之以鼻,“屁的隱私保護!老子是你的第一著作權所有人,我的許可權比其他所有人加起來都要高!調監控畫面!”
“是,守夜人大人。”
少女化作點點熒光消失不見,而那熒光又在半空中組成了一張螢幕,螢幕中是狹長的走廊,看不清臉的苗條的女人走在裡面,用一張卡刷開一道至少半米厚的門禁。
老牛仔的臉色在看到這個女人的一瞬間就變了。
“不對……這是誰……電話!電話!我要聯絡昂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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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1月13日,20:22。
時間停在守夜人從自己辦公室那個垃圾堆裡翻找那部諾基亞經典懷舊外加裝備部魔改款老年翻蓋機的兩分鐘前。
朗廷酒店最中心那座隱秘的會客廳已經人去樓空,只剩下兩個老人站在堆滿美酒的酒櫃前。
昂熱看著吧檯上那杯已經調好但是無人品嚐的血紅色的雞尾酒,滿是讚歎地說,“血腥瑪麗,很烈的酒,不知道是誰點的?現在的年輕人裡,喜歡這種烈酒的人不多了。”
“如果我沒記錯,好像是斐迪南家族的的小姑娘?”漢高一遍推開酒櫃,一邊說,“是個挺好看的女孩兒,就是被你們卡塞爾學院的校服給毀了。”
“你這是什麼屁話?”
“這是大實話!你們那套墨綠色的校服簡直是在我的審美警戒線邊緣反覆橫跳!我這輩子包括下輩子都不會再見到那麼醜的校服了!老東西,麻煩以後你只需要負責領著你可愛的學生們屠龍就好了,其他的校園生活,比如校服款式設計、食堂套餐安排、學院選美大賽什麼的,你有多遠就滾多遠!”
漢高憤憤地大吼,“我至今都記得你主持的那一屆卡塞爾選美大賽最後的冠軍是個大腿肌肉比我家乖孫女索菲婭腰都要粗的西班牙鬥牛士!雖然我承認小麥色的面板和結實的肌肉很有吸引力,但我還是更喜歡萊昂納多那傢伙當總裁判選出來的那幾屆白白美美的卡塞爾之花!”
“沒有審美的傢伙!你不是說你這輩子都不會和守夜人站在同一條戰線上……”昂熱罵著罵著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等等……為什麼我們卡塞爾學院每屆選美大賽冠軍是誰你都知道?你個老東西不是從1992年就退休跑到科羅拉多州去自然保護區裡當馴獸員不問世事了嗎?”
“你個老畜生!你果然還和幾十年前一樣色心不改!都一百多歲的人了,能不能有點長者穩重端莊的風範?!”
“還說我!你和萊昂納多不也是一百多歲的人?不也是和幾十年前一樣屁變化沒有?”
兩個接近130歲的老人互相謾罵著對方,不急不緩地走進酒櫃被推開後露出的密門裡。
“這裡能隔絕所有監控手段?”昂熱看著漢高關上門,有點不相信。
“也許在屠龍方面,共濟會比不過你們秘黨,但是科學尤其是應用科學方面我們絕對不逞多讓!”漢高自信地說,“幾十分鐘前有人報告說那個叫做酒德麻衣的神秘女人出現在了宴會里,我們不能確定還有多少不被邀請的人也混了進來,所以有些事情在這裡談比較好,這裡的隱私保護比瑞士銀行的金庫都要好。”
“畢竟除了你和我,在場的這麼多人有多少是值得信任的?”
“路明非,楚子航,楊聞念……”昂熱細數著這些名字,“還有那個姬圖暮,他們都是值得信任的人。”
“用什麼判斷的?”
“用教育家的眼光。”
“教育家……”漢高嗤笑,“可是你剛剛提過的楊聞念就在這場宴會里和酒德麻衣接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