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跳了支舞。他不僅沒有抓住酒德麻衣這個解開拉斯維加斯龍王屠殺之謎的關鍵人物，跳完舞之後甚至直接放她離開，連告訴都不告訴我們。”
昂熱顯然沒料到還有這檔子事，“這樣嗎……那回頭問問他原因吧，但我還是相信他是個值得信任的學生。”
“為什麼不是現在問呢？”漢高坐進這間密室唯二的沙發裡，翹起來二郎腿。
“現在就讓那些年輕人好好享受酒吧裡的party吧，我們這種老年人不要去掃興的好。”
昂熱坐進唯二的另一張沙發裡，把手機扔到茶几上，順手接過漢高遞過來的雪茄，他們最喜歡的partagas，一個和這兩個老東西一般古老的雪茄品牌。
那部手機摔到桌上，被劇烈的震動激的螢幕亮起，階梯狀的訊號格全部是灰色的。
確實如漢高所言，這是個完美的隱私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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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賬！那個老混蛋在幹嘛？！居然敢不接我的電話！”
守夜人把手機狠狠地砸到茶几上，巨大的力氣讓硬玻璃的桌面都裂開，但是改裝過的手機一點事也沒有，反而彈的老高。
抬起頭看了眼3d投影構建的螢幕裡那個女人，看著她愈加深入冰窖的腳步，守夜人沉寂了一秒之後立刻接住那個彈到空中的手機，迅速播出去了第二個電話。
“諾瑪，通知校董會。”他一邊撥電話一邊給諾瑪下令。
他不清楚這個女人的真實身份，但他清楚局勢不是他這一個守夜的守夜人能掌控的了的了。
守夜人不算文職人員，但更不算屠龍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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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廷酒店，32層。
酒宴正酣。
電話鈴在熱鬧的聲音中響起了一瞬就被壓了下去，除了電話的主人外無人在意。
楊聞念把手裡的牛欄山二鍋頭放下，擺擺手站起來，走出去幾步才接通電話，而且沒有開啟擴音，他不想讓別人知道這個傢伙和自己有什麼聯絡。
“喂，大半夜給我打電……”
“別餵了！回學校！最快速度！我聯絡不上昂熱！能解決這件事的只有你了！”
“什麼事？”楊聞念不自覺地認真起來，他能從守夜人的聲音中聽到深深的不安，這個萬事不放心上、樓下楚子航和神秘三無少女君焰對轟都淡定喝威士忌的老牛仔居然在感到緊張？
“龍族入侵冰窖……”老牛仔嚥下一口口水，說，“高階龍類，我懷疑是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