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們和著演了一齣戲,不過就是想要以德服眾!更想以此事告訴大家,我西陵帝后不是蕭問情那種濫殺無辜之輩!”
譚世元冷哼道:“皇后娘娘說得好聽,既然不是濫殺無辜之輩,何以將老臣無辜的夫人打得如此悽慘模樣?”
楚雁回戲謔的看他一眼,喚道:“上官大哥。”
“不過是在譚夫人的臉上抹了些令其腫脹的毒粉,看著嚇人罷了,實則不痛不癢。”上官譽說著上前,餵了一粒藥丸給譚夫人,沒一會兒,原本腫得老高的臉上半點傷也沒有。
“……”譚世元見此,恨恨的瞪了譚夫人一眼,後者立即低下頭去。
“好了,本宮實在無意再與他周旋,夫君你來處理吧。”
“娘子你歇著就好,剩下的交給為夫處理。將他們全都帶上來!”賀連決前半句還溫柔似水,後半句卻是聲色俱厲,驚了眾人一跳。
須臾,碧影與無命各自拎著一個男人的衣襟來到大殿。
“師傅!”
譚茜柔是面對大殿門口跪著的,看到被無命帶上來的一個六十多歲頭髮花白的老人,忍不住叫出聲來,不過立即的她便後悔得恨不能咬了自己的舌頭。
偏巧這一聲因為突然見到來人太過激動,殿中許多人都聽見。
譚世元在看見碧影手中的人後,原本小小的吃了一驚,不過並沒有太大的波動,但是在聽到譚茜柔那一聲“師傅”的時候,整個人就不好了,恨不能上去吃了她一般。
剛剛他還說譚茜柔不會蠱毒,現下人家都把她的師傅帶來了,打臉打得啪啪的響不說,這事卻是怎麼都逃不掉了,真真是蠢貨啊!
楚雁回與賀連決相視一眼,笑得狡黠。
“譚世元,你的貼身護衛阿飛,也已經將你的罪行招了,不過朕覺得你可能會說是朕刑訊逼供,也有可能會說朕收買了他,所以朕便略過這個證人吧。”賀連決說著,看向那老者道:“堂下所跪何人?”
老頭兒看著就是個憨厚的老實人,被賀連決冷眸一掃,便一五一十的交代了起來,“回皇上,小老兒乃博州靈山陸修年,擅長蠱毒之術,請皇上明察,小老兒完全是個人愛好,從來沒有拿蠱毒害過人。”
賀連決指著譚茜柔,“你可認識這位女子?與她又是什麼關係?”
“她乃是小老兒的徒弟譚茜柔。”
老頭兒看了譚茜柔一眼,一股腦兒的和盤托出,“因為其父譚世元曾經救過小老兒的命,所以在小柔柔五歲的時候,譚世元找上門,讓老夫教她蠱毒之術,小老兒為報恩,便應了下來。”
“啪!”
賀連決一道勁風掃過去,打在譚世元身上,目眥欲裂的道:“老匹夫,這許多人證物證在,你還有什麼好說?”
譚世元嘔了一口血後,無力的閉了閉眼道:“皇上,罪臣無話可說,只求皇上看著罪臣當初千里送信的份上,饒了不相干的人。”
“老匹夫,你這是挾恩圖報嗎?”
賀連決的眼睛眯了眯,“實話告訴你,當初沒有你,朕也會那麼做!朕原想將這份功勞都算在你的頭上,賜你譚氏異姓王的尊榮,子孫世襲,哪知你野心太大,朕倒是滿足不了你的胃口!”
“啊!”
譚世元聞言,大叫一聲,頹然的坐到地上,悔得腸子都青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譚世元,上天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造成現在的結局,乃是你野心所致,怪不得朕。”
賀連決與楚雁回交換了一下意見,倏然站了起來,“譚世元野心昭著,謀害皇后,將其五馬分屍;譚氏族人與依附譚世元的官員及三服以內的家人,全數送到北地服苦役,永世不得離開北地!至於譚茜柔,心狠毒辣,狼子野心,廢其功夫和嗅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