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民冤枉啊,分明是他見你們就此放過小民,心生歹意嫁禍小民。”
小乞丐忿忿的問:“你的意思是我罵了皇后了?”
“沒錯!”那中年男人咬死一張嘴,只要不承認,禁軍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小乞丐忍著疼,倨傲的揚著下巴道:“我乃皇后娘娘的親生女兒賀連語,你們說我怎麼可能罵自己的娘?”
“什麼?”
或許有人沒有見過賀連語,但是賀連語這個名字卻是聽過的,幾名禁軍面面相覷,狐疑的看著小乞丐,見她雖然渾身髒汙不堪,衣裳也是裹著厚厚一層泥巴,根本看不出是男式還是女式的衣裳,但是她的個子嬌小,聲音也清脆,應該是個女孩子……
那中年男人見禁軍神色鬆動,似在考慮她話的真實性,生怕他們信了,那他辱罵皇后的事只怕不能善了,立即道:“官爺,皇后娘娘身份高貴,她的女兒怎麼可能是這樣一副尊容?軍爺,她不但汙衊小民,更是亂攀關係,這樣的人應該抓起來收監!”
禁軍的臉上出現了猶豫之色,小乞丐心裡一個咯噔,解釋道:“我前幾日被人擄劫,好不容易扮成這樣才得以逃脫,我當真是皇后娘娘的女兒,幾位如若不信,大可以派人進宮稟報皇后娘娘,讓娘娘派人前來驗證即可。”
幾個禁軍商議了一番,由其中一人道:“這樣吧,姑娘,我這就去稟明宮裡,若是你撒謊了,我們定不輕饒。你要知道,我們也只是奉命辦事,職責所在而已。”
“這是自然。”
這小乞丐的確是賀連語,只是她的心裡感到有些惴惴不安。
大昭滅不滅亡並不是她關心的事,甚至還很是為她娘感到高興,否則她娘哪裡能做上一國之後的位置?想到自己的娘居然成了皇后,她心裡那個興奮啊!
可是她又有些吃不准她娘會不會認她,畢竟她娘現在可是高高在上的皇后,而她卻是她與別的男人生的孩子,那個蕭問情作為一國之君,定然不會接納她這樣一個對他來說是孽種一樣的存在!
同時惴惴不安的還有打了賀連語的那中年男人,要是她真是皇后的女兒,那麼他打的可是皇親國戚啊!到時候豈不是全家跟著倒黴也有可能的?
“看著他,若是跑了,唯你們是問!”那名禁軍狠狠的覷了那中年男人一眼,對自己的同伴撂下一句狠話,便小跑著離開了。
在二人焦急的等待了約莫一個時辰後,一輛華麗的馬車姍姍駛來。
馬車在他們三丈外停了下來,須臾,在宮女和嬤嬤的攙扶下,下來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美豔婦人,她一襲鳳袍還未來得及換下,不是文秀怡又是誰呢?
賀連語看到自己的孃親自前來,臉上的喜悅怎麼都掩飾不住,感到身上被打的地方也不疼了,“娘。”
文秀怡站在馬車前看了賀連語半天,終於認出她來,頓時淚流滿面,提著袍擺跑向賀連語,也顧不得她渾身髒汙不堪,一把將賀連語抱進懷裡,“語兒,我的女兒……”
前面一句悲悲慼慼中帶著震驚與詢問,後一句則是說得咬牙切齒,不過美人就是美人,即便是做出一副兇狠的樣子,也極為的養眼。
然而打賀連語那中年男人根本顧不得欣賞文秀怡的美,在她喊出“我的女兒”後,便嚇得小便失/禁了。那幾個禁軍則是暗自慶幸剛剛信了賀連語的話,否則等到他們的必定是死路一條。
“娘,你別哭。”
賀連語從文秀怡的懷中出來,想要伸手去擦她臉上的淚水,可是她的手髒得看不出本來的顏色,剛剛伸出去便縮了回來,看著文秀怡喜極而泣,“娘,我還以為你不會認我呢。”
文秀怡看著賀連語小心翼翼的樣子,眼淚流得更兇了,許久才抹了把眼淚道:“不管你爹是誰,你終究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