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我怎麼會不認自己的女兒呢?”
“可是皇上他……”
“很多事情不是你的錯,他既然選擇接納娘,必然也會接納你的,語兒不用擔心。”文秀怡心疼的道:“語兒你怎麼弄成這副樣子?是賀靖仇那個混蛋害的你嗎?”
“娘,有什麼話一會兒女兒和你細說。”
蕭問情既然能不顧流言蜚語接納她娘,說明他是真心對她的,賀連語總算是放下心來,轉向那還跪坐在地上的中年男人,正好就看見他身下的地上溼濡了一片,不由一聲不屑嗤笑,“娘,適才這個人罵了你,女兒和他理論,他卻是將女兒壓在地上狠狠的踹著……”
說著她掀開衣袖,盡是露出一截白嫩的手臂,一塊青紫鋪在上面,顯得格外的突兀,她委屈的對文秀怡展示著,“娘,這就是他踢的女兒。”
文秀怡輕輕抓起賀連語的手臂,果見乃是新傷,頓時怒不可遏,狠狠的瞪視著那男人道:“我文秀怡的女兒豈是由得你這般糟踐的?來人,給本宮狠狠的踹他,直到踹死為止!”
中年男子聞言連連叩頭道:“皇后饒命啊,小民再也不敢了。”
禁軍見他請求,也不知道文秀怡會不會心軟,是以都站在一邊看著文秀怡沒動。
文秀怡任憑那人叩破了額頭,血流如注,也沒有心軟,滿眸凌厲的看向禁軍,“怎麼,本宮居然命令不了你幾個小小禁軍嗎?還是說你們只是效忠前朝皇帝……”
“皇后娘娘恕罪。”幾名禁軍嚇得不輕,連忙跪地求饒,他們不過是京中最底層的人,上頭怎麼說他們怎麼做,就算是心裡再不滿,又哪裡有發言權?
“還不快執行?”文秀怡昂首挺胸,語氣嚴厲,倒有幾分皇后的威儀。
“屬下等謹遵皇后旨意!”幾名禁軍再不敢懈怠,站起來就對那中年男人踢去。
“給本宮踢到他嚥氣為止!”文秀怡丟下這一句話,便牽著賀連語的手上了馬車。
一處茶樓裡,女子看著賀連語上了馬車離去,惱怒的轉向身邊的男子詰問道:“無為大哥,你剛剛為什麼阻止我殺了賀連語?”
他們半道不知道是不是與賀連語錯過了,追蹤到京城苦苦搜尋了兩天才搜到她的下落,就此放棄了,讓她如何甘心?
“小雀兒,你剛剛若是殺了她,務必會暴露咱們的行蹤,主母說過,咱們的安危比起那些無關緊要的人重要得多。”
“可是她活著會令思慕崖裡那許多主子遭受不必要的威脅!”
“主母說了,就算是沒有賀連語,蕭問情遲早也會想到那個地方,不過就算是他,也不能輕易攻下思慕崖,咱們現在即刻回去,讓大夥兒做好防範不是更好?”
再次望了馬車消失的地方一眼,小雀兒不甘的跺了跺腳,轉身就朝屋外走去,無為趕忙跟了上去。
馬車上,文秀怡一刻也沒有放開賀連語的手,“語兒,快對母后……嗯,對了,在宮中要有宮中的規矩,今後要叫娘為母后,知道嗎?”
“母后,女兒省得的。”到底是自己的親孃,居然一點也不嫌棄她身上又髒又臭,只是她想到什麼,小臉糾結,“可是女兒要如何稱呼皇帝?他會不會不喜歡女兒?”
“皇上他沒有孩子,你如今就是他唯一的孩子,自然是叫父皇了。語兒你那麼懂事又可愛,你父皇他肯定會喜歡你的。”文秀怡也不十分確定蕭問情會不會喜歡她與別人生的孩子,只是擔心賀連語多想,說得極為的肯定。不過她知道,就算問情會因為語兒是賀靖仇的孩子不會真心喜歡,但也不會表現出來。
賀連語放心不少,不過文秀怡的話卻是讓她感到疑惑,“母后,我怎麼能是皇上唯一的孩子呢?大哥呢?”
文秀怡的眼中立即迸射出蝕骨恨意,“你大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