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也坐不下你這尊大佛,就不邀你進屋坐了。”
“等等!”見楚雁回要走,吳文鈺趕忙喊住她,微揚著下巴,染著豔紅蔻丹的手指指著賀連決問道:“那個男人是誰?”
“吳小姐,他是誰不要緊,你只要知道和你沒關係就是了。”楚雁回覺得好笑極了,這女人,當旁人都是她家的下人嗎?瞧那頤指氣使的態度,還真是讓人不敢恭維!
無意再和吳文鈺糾纏,楚雁回側頭道:“景大哥,我們進去吧。”
“好。”面對楚雁回,賀連決立即就收起了身上的冷氣,語氣溫和。
看著二人進了屋,吳文鈺跺跺腳,折身往回走了,喜鵲噤若寒蟬,亦步亦趨的跟著。
走了沒幾步,吳文鈺回頭,看著楚雁回家的屋門,“喜鵲,你可知道那男子是誰?”
“回小姐,奴婢不知。”喜鵲唯唯諾諾的道:“不過奴婢聽同喜說,有天楚雁回和她奶吵架,有名很是俊逸的男子自稱是她的未婚夫,想必就是他了。”
“嗯。”吳文鈺點點頭,“看他氣度不凡,貴氣天成,比躍哥哥不知道要好看多少倍,難怪楚雁回要棄哥哥選他了,也不知道是什麼來頭。”
“小姐,同喜說是府城來的。”喜鵲恭順的道。現在她有把柄握在她的手中,半點也不敢造次。
“嗯,咱們回吧。”吳文鈺沒有再說什麼,只一邊嘴角微微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哥哥昨日來信,說是將要到府城繼任知府,在府城安頓好就會帶著嫂子回來辦酒席,到時候……
楚雁回沖了個涼,與賀連決吃了早餐便由他施了輕功帶著她到了香飄樓的後門。
彼時,輕弦已經買了菜回去,某人卻偏要用輕功,楚雁回也是醉醉的,也不嫌累的麼?她哪裡知道,自打昨兒某人帶著她飛過兩次後,這會子對這種可以攬著她的小蠻腰到處飛的舉動很是享受?
“哎呀,楚姑娘,景公子,你們總算來了,可是你們怎麼從後門來了?你們的馬車呢?”旺財見到楚雁回二人進了後廚,便迎上去哇哇的大叫起來。
“嗯?!”某人非常不爽的重重嗯了一聲,那樣兒好似在說,“小子,請離我未婚妻遠點。”
懾於某人身上冷凝的氣息,旺財訕訕的往後退了兩步,繼續嘰嘰喳喳的道:“楚姑娘你不知道啊,昨兒的生意好極了,幾乎是往常的三倍,平日裡晚上的客人是比較少的,昨兒竟然比午時的客人還多了一倍不知,把我們忙得焦頭爛額的。”
說是焦頭爛額,他那眼睛卻是抑制不住興奮的光芒。楚雁回笑著道:“怕是馮掌櫃要給你們漲工錢了吧?”
“嘿嘿,是呢,廚師每人一月加二兩銀子,夥計加一兩銀子。”旺財樂滋滋的道:“還有那個叫燒白的東西太好賣了,有一人點了一碗嘗過後頓時讚不絕口,立即就引得許多人都點了,沒有一個不說好的!好多沒吃上的,說是今兒來吃呢。這不,我們肉都煮熟了,就等你來呢。”
想起來就氣啊,昨兒他心心念唸的等著吃燒白,結果忙去了,一塊也沒能吃上,想吃的時候已經沒了。
“等我做什麼?你們何不自己弄呢?”楚雁回不解的問道。
“楚姑娘你不知道,我們怎麼也烙不好那個肉皮。”二胡苦惱的道:“不是焦了就是皮硬硬的。”
“你們是不是忘記什麼步驟了?”楚雁回想了想道:“這樣吧,你們做一遍給我看看,我才好給你指出來。”
“好咧。”二胡高興極了,連忙準備去了。對於廚師來說,能學到新菜,是最美好的事情。
“小回,我出去一會。”賀連決見她要忙了,想到自己還有事,便道:“大約一個時辰回來。”
“好。”楚雁回點點頭。
“做菜的時候小心點,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