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大皇子在政局上能力不算強,可上了戰場生死關頭,到還有幾分能力和魄力,她點頭道:“立儲的事,聖上會問你的意見嗎?”
“想什麼呢。”宋弈輕颳了刮她的鼻子,忽然將她抱了起來,打橫抱在懷裡,幼清個子不算矮,可在宋弈懷裡便顯的像個孩子似的,他湊在她臉上親了親,打趣的道,“我若連這點能力都沒有,何故行走在西苑,不如辭官陪你去關外放牧。”
幼清輕輕笑了起來,拍了他的手,道:“誰說我要和你去關外,那裡有狼,我才不要去。”
宋弈望著她,眉梢在月光銀輝中高高一揚,深潭似的眼眸裡流露出不懷好意思的笑意,彷彿在說,對,我就是那匹狼!
幼清噗嗤一聲歪在他懷裡笑了起來,半天才緩了勁兒道:“快放我下來,叫別人看了。”
宋弈才依依不捨的放了她下來。
第二日一早,幼清將宋弈送出門,她便在府裡各處轉了轉,胡泉跟在她身邊將這幾天他不在的時候,家裡發生過什麼事詳細的說給她聽,兩個人剛走到垂花門,路大勇回來了,幼清驚喜的看著他,問道:“你怎麼回來了,可是莊子裡有什麼事。”路大勇在幫封子寒種草藥,已經有些時間沒有回來了。
“小的才聽到您出事的訊息。”路大勇上下打量著幼清,“太太沒有受傷吧?”他知道後便連夜趕了回來,直到此刻一顆心才落了下來。
幼清在他面前轉了一圈,笑道:“你看看,我好的很。”
路大勇才放了心,幼清就道:“你既然回來了,就去陪父親說說話吧,也順便在家裡住幾日。”
“好,正好這幾日莊子裡沒什麼事,小人也想留下來住幾天。”他笑著道,“那小人先回房梳洗一下換身衣裳再去拜見大老爺。”
幼清頷首,目送路大勇而去。
過了一刻,趙夫人聽聞幼清回來的訊息也趕了過來,一進門和大家一樣打量幼清,拍著胸口的道:“可真是擔心的我幾夜沒有睡好,幸好安安穩穩回來了。”
“讓您費心了。”幼清歉意的道,“我沒什麼事兒,就是受了點驚嚇罷了!”
趙夫人坐在幼清對面,嘆氣道:“這也是你,若換做我了,只怕就不是驚嚇了。”又道,“聽說,是你想辦法通知的宋大人,大家才找到太后的船,你可是立了大功啊。今兒早會,聖上難得出席,還誇了宋大人有個好的賢內助呢。”
幼清掩面一笑,道:“我也不過碰運氣罷了。”又道,“單夫人也回來了,您去過單府嗎。”
“還沒有。”趙夫人微笑道,“等看過你我再去單府看看!”趙夫人話落,採芩就笑眯眯的進了門,和幼清道,“太太,單夫人和郭夫人來了!”
趙夫人聞言就朝幼清挑了挑眉,微笑道:“看來,我也不用去單府了。”就和幼清一起去垂花門迎。
單夫人笑眯眯的從車上下來,幼清和趙夫人過去行禮,單夫人笑道:“別了,咱們之間就不用這樣客氣了,該怎麼著就怎麼著,也別因我年紀大,你們就格外讓我一些。”她輕輕笑著,趙夫人笑道,“您是不在意,可我們不能失禮了。”
單夫人就指著趙夫人無奈的搖著頭
獅子皇后。郭夫人攜了幼清的手,道:“你們大家能平安回來,我聽著幾乎快要歡呼起來了,可真是上天保佑!”
“那是什麼上天保佑。”單夫人唏噓道,“是託宋太太的福,若非她機智,我們說不定真的就死在那裡了。”她邊走邊將那幾天的事情和大家說了一遍,郭夫人和趙夫人聽的心驚肉跳,駭然道,“可真是九死一生,歷盡險難。”
幾個人一路說著到內院,幼清讓人上了茶,大家才將話題從劫走的事情上轉移到朝堂,郭夫人道:“這一件事接著一件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