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還從極端主義的愛爾蘭民族解放軍那裡弄到一些武器和炸藥,它畢竟沒有起多大作用。
尤金。皮爾遜目睹了這一切,默默地跟在權力鬥爭中的勝利者結合在一起。說來也相當了不起,這場鬥爭沒有流一滴血就取得了勝利。
實際上,新芬黨副主席馬丁。麥吉尼斯的大部分講稿還是皮爾遜寫的。正是由於麥吉尼斯在講臺上公開譴責那些政治文盲,才造成了運動的分裂,破壞了這個權力機構。該機構曾經從愛爾蘭共和國的都柏林來指揮激進派;此後,這個權力機構就轉移到在英國北愛爾蘭的激進派司令官手中。轉移到那些雙手沾滿了血腥的殺人兇手的手裡。
如今,激進派一心想著〃一個大規模攻勢〃戰略,這就需要大量的錢財,以便最有效地利用一九八七年利比亞的格達費上校所提供的幾頓武器和塞姆特克斯炸藥。因此,就出現了凱西想利用哥倫比亞毒品賺錢的計劃。
皮爾遜簡單扼要地發表了自己的意見;其他人,連同凱西在內,都全神貫注地聽著。因為那個法官有個很好的腦袋,他本能地知道,連最尷尬的事件;就像在為紀念在恩尼斯基倫陣亡的英國和愛爾蘭將士而舉行的一次〃榮軍紀念日〃遊行中發生的炸彈事件;或是精神病患者馬丁。希伊在德國用機槍打死一名女嬰的事件,都有可能大事化小,有時候甚至可以藉此大做文章,化險為夷。
是皮爾遜出的主意,把希伊從現役中召回,然後趁他跟他最信任的人——那個抽菸斗的布倫丹。凱西通電話的時候把他殺了。這是對那些在注意這類事情的人發出的一個心照不宣的暗號:槍殺那個嬰兒是希伊的過錯,不是組織的過錯。而那個紀律嚴明的激進派,已經因此把他處死了。
主要問題討論完以後,凱西和皮爾遜走進那個寒冷的儲藏室——一間鋪著白色瓷磚的房間,作防腐處理前的屍體都停放在這裡。這個房間有專業化的隔音裝置。他們沒有去注意大學書店一個十八歲的書店老闆那血管發青赤身裸體的屍體;皮爾遜報告他跟帕布羅。恩維加多見面的情況。
尤金。皮爾遜敘述那個集團組織所提出的建議的一些細節和重點,凱西全神貫注地聽著。皮爾遜沒有提到在飯店房間裡發生的那件丟臉的事情——雷斯特雷波打了他一記耳光,讓他赤身裸體地跌傷在地板上。他也沒有透露,雷斯特雷波曾經指出他掌握著愛爾蘭共和軍一些最重要的機密。
相反的,皮爾遜告訴那位參謀長,他已經接受那個集團組織所提的條件,由激進派來處理在愛爾蘭和除大英帝國本土以外的歐洲的古柯礆批發業務,每月可得二百萬美元現金的報酬。英國本士採取了太老練高明的反恐怖份子措施,要是跟那裡的黑社會犯罪組織接觸風險很大,除非是跟外來的移民打交道,還有點可能性。他的研究結果表明,他們主要使用的毒品限於大麻和海洛英,再加上一些被叫做〃雅計程車〃的牙買加罪魁集團所兜售的古柯礆,他們有自己的貨源,而且那些人太喜歡訴諸暴力、反覆無常,跟他們打交道很危險。
凱西若有所思地凝視著皮爾遜。
〃你終於想通了,尤金。不久以前,你還說打死都不幹,關於這筆生意。〃
法官也用冰冷的目光看著他。〃那是在我被全面勒索以前。
現在人家有I 我站在巴黎橋頭,一個人被謀殺死在我懷裡的照片。〃
〃啊,對。我倒忘了。〃凱西殷勤地說。
皮爾遜只是聳了聳肩。沒有打算上他圈套。
布倫丹。凱西憑著本能突然意識到,皮爾遜有什麼事情瞞著他。那種皮爾遜認為能對自己有好處的東西。在那種陰森森的氣氛中,顯然存在一種並非想象的危險,這使那位激進派的參謀長深感不安。他跟帕布羅。恩維加多一樣,純粹是個倖存者。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