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新娘。讓新娘子留著點力氣晚上用罷!”
武將們說話一向口無遮攔,蔣華宏等人聽慣了,也不往心裡去,這會聽得他們一句接一句的打趣,卻忍不住瞧了瞧新娘子。
馬家姑娘陳家姑娘窈窕成那樣,風一吹就會把她們吹走,哪如朱姑娘這般穩重!朱家喜娘見得其它三家府裡的花轎一停下,喜娘扶了新娘子下來,新娘子一個比一個纖巧,不由嘀咕開了。這會扶著朱潤潤,見得蔣華曾看過來,竟是不由自主用半邊身子擋住朱潤潤。蒙著頭有什麼好瞧的,待晚上進洞房你再去瞧個夠喲!
朱潤潤這陣子雖是狠下勁子減肥,無奈時日太短,只有一點點效果。至上花轎這一天,朱三太太把尋覓了許多時的一套冰絲甲給朱潤潤穿上,把她身上的肥肉網的死緊,又把精心準備的嫁衣給她換上,蓋上紅頭巾,喜氣洋洋之下,朱潤潤看起來也有一點兒窈窕。饒是如此,朱三太太還不放心,特意把京城裡塊頭最大的喜娘請來,讓她伴在朱潤潤身邊。在喜娘的襯托下,朱潤潤看著竟又窈窕了三分。
因身上的冰絲甲縛的太緊,朱潤潤一路上汗流浹背,一下了花轎,幾乎氣都喘不過來,站在喜娘身後便有些搖搖欲倒,喜娘回身一挽,朱潤潤忙倚在喜娘身上,這才穩住了身子。
賓客太多,人聲鼎沸,陽光又晃的人眼花,蔣華曾一眼過去,只見朱府請的喜娘好大一份,至於喜娘身後的新娘子,看起來雖不若自己想像中的窈窕,但跟喜娘一比,似乎頗為嬌弱。一時眨眨眼,還待再細瞧,喜娘早已把紅綢遞在他手裡,示意他牽了新娘子進府門。
眼見著蔣華宏蔣華寄已是牽了新娘子進府門,蔣華曾顧不得多想,忙也牽了朱潤潤進去。
當晚,賓客盡歡,新郎們也全被灌醉了。蔣華曾醉的最厲害,馬府等幾位送嫁的哥兒只護著姐夫們,幫忙擋酒,朱府的哥兒倒好,不擋酒不說,還幫著人灌蔣華曾的酒,蔣華曾喝的自然比其它新郎還多些。這會雖灌了醒酒湯,身子猶自發軟,醉眼之下,瞧東西全是雙份的。待得拿枰杆挑了朱潤潤的蓋頭,一瞧之下,晃了晃頭:不過多喝了幾杯,看東西看成雙份不說,這會還放大了?
喜娘得了朱三太太的密囑,早已快手快腳的拿過兩杯酒,一杯遞在朱潤潤手裡,一杯遞在蔣華曾手裡。嘴裡吉祥話不停,待得見一對新人喝了交懷酒,這才領著丫頭下去了。
堂也拜了,蓋頭也揭了,朱潤潤心神稍定,抬起眼角覷了蔣華曾一眼,見他果然如嬸子們形容那般英姿勃發,芳心暗喜,悄悄從懷裡摸出一隻朱三太太準備好的香包塞在床角上。
蔣華曾早已醉的站不住,這會鞋子也來不及脫,已是一頭栽倒在床上,朦朧中,卻覺得一雙溫軟的手幫自己脫了鞋子,又除了外衣,隔一會又扶起自己靠在她腿上,手指輕輕揉按著自己的頭,用又輕又軟的聲音問道:“相公好一點了嗎?”
“嗯!”蔣華曾只覺新娘子的大腿綿綿軟軟的,靠著居然十分受用,不由自主伸手摸了摸。一時勉力睜了眼,卻見室內一片黑暗,喜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滅了。床角的香包這會散發出一陣又一陣的香氣,蔣華曾吸了一口,身子一陣燥熱,一個翻身,把身後的人掀翻在床。
入了夜,香包散發的香氣越加濃郁,兩個人雖是第一次,居然十分盡興。
該做的事全做了,朱潤潤還是忐忑不安,天一亮就醒來了,正待悄悄下床,卻見蔣華曾一個轉身,面對著自己睜開眼來,這下臉紅如血,只狠狠掐自己的手掌,嘴裡道:“相公早!”
蔣華曾:“你……”
朱潤潤:“請相公放心,我是胖了點,但會努力減肥,減到相公滿意為止。”
蔣華曾:“你……”
朱潤潤:“再請相公放寬心,除了胖點,針線下廚等等,我全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