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為何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對案子下了定論。”
“或許知府大人,有他的考量,也或許是某些人想借知府大人之手報復我。”
聽到這話,魏寧腦海中浮現出蘇逢春和何柔的面孔,臉上露出嫌惡之色:“這其中應該少不了蘇逢春和何柔的鑽營,他們兩人真是無恥之尤。”
“當年薛夫人你就不該嫁給蘇逢春這個卑鄙小人,而是讓他入贅。這樣他犯了錯事,一紙休書就能讓他滾出家門。”
“若當年我能勸動父母,直接立了女戶,無需招贅和嫁人,也不用怕遇到豺狼夫君。”
魏寧羨然一笑:“真羨慕夫人能有如此灑脫的心態,我也疑惑女子為何要嫁人呢?嫁入大宅門中,替人生兒育女,還要操持各種雜務,若運氣不好遇上個品行差的夫君,一輩子都毀了。”
“就像我,身為陛下親封的寧安郡主,即使不嫁人也能一生榮華富貴。可是父親他總想為我相看親事,恨不得我立馬嫁人。”
那件事在京城鬧得沸沸揚揚,魏寧閨譽受損,公主孃親極力想辦法減輕此事影響,而父親卻想將她快點嫁出去,平息京中議論。
也是因為這事,魏寧開始懷疑起父親對自己的疼愛。一個父親若真的愛女兒,又怎會在她受到流言蜚語傷害時,一味勸她妥協。
還好公主府上是孃親做主,她才沒被父親匆匆嫁出去。為了這事,向來很少臉紅的父母還吵了一架。
這種家事,魏寧不好跟顧辛夷細講,只能埋在肚子裡。只是有的事始終是根刺,尤其在她得知她的心疾不是病,而是中毒後,連母親的病都有可能是中毒後,不安的情緒達到了頂峰。
許多事經不起揣摩,她不願意懷疑父親,腦海中又浮現出種種猜疑來。
“郡主年紀還小,婚嫁之事不必著急,而是應該先想清楚自己未來的路。”
“未來的路?”寧安郡主表情有些怔忡。
“就像男子可以選擇經商,也可以選擇考科舉,或者參軍入伍一樣,女子也該有自己的選擇。”
魏寧還真沒想過這些,在她的人生中,似乎只有一條路,那就是嫁個身份尊貴的男人,做一個賢妻良母,在後宅中平淡度日,換一個家族興旺子孫滿堂。
“這世道對女子限制太多,我身為郡主,都沒什麼選擇的權力。唉,這樣想,世上那些不如我的女子就更可憐了。”
魏寧說到這裡,突然想到眼前的薛夫人,就是天下女子中不幸的一位,怕觸及她的傷心事,急忙換了話題。
“之前與夫人談話時,你似乎打算與蘇逢春和離?”
“嗯,我不僅要和離,還要拿回薛家的資產,讓蘇逢春把欠薛家的全還回來。”
魏寧點頭稱是:“這樣才對,不能讓那個人渣佔了便宜。此外,我還有一樁喜事要告知夫人。今日的客人,不是別人,正是我的母親平河公主。”
“待會兒見了孃親,您不必緊張。她雖然貴為公主,但待人一向和睦,再溫柔可親不過,從不無故懲處下人。”
在魏寧眼裡,她母親自是有一萬個好,但她也知道,在外人眼中,公主都是高不可攀的存在,與其相處時難擴音心吊膽。
“總之,你不要緊張,孃親最疼愛我了,絕不會為難我的救命恩人。而且,我特地將孃親請到揚州來,也是想請夫人為她看診,看看孃親究竟是生病還是中毒。”
“郡主放心,我一定會盡其所能。”
外室文中被貶為妾的原配26
今日的郡主別院, 景色比往常更美,花草樹木都有修剪的痕跡,院中僕從也多了不少, 暗處還藏著不少武器高強的守衛。
顧辛夷剛進別院, 就感覺有人在盯著自己,她心中坦蕩, 也就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