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統治整個厚土城。”
傅書寶笑了笑,“我們在最困難的時候你不來投誠,現在,我們已經得到了厚土城的民心,殺了你更容易統治整個厚土城,你那些盜賊團,如果不識時務,最終也就是死路一條。”
“你……”軟硬不吃,面對傅書寶,圖土沒轍了。
傅書寶突然將手中的蛇牙劍猛地向圖土的脖子上砍去。
“等等!”雖然是殺人無數,但死亡的感覺還從未在自己身上體驗到過,眼見那一對鋒利至極的蛇牙劍就要砍在自家的脖子上,圖土的臉色頓時一批昂蒼白,慌忙叫停。
“這樣的求饒的話,那些被你糟蹋的少女肯定不止一次對你說吧?”傅書寶將蛇牙將抬了起來,並沒有砍下去。
圖土吞了一口唾沫,“那些少女……她們是自願的,我們還是繼續談吧,攻打峽谷關其實是清逸王爵的意思,他的人,駐紮在英石城的虎威軍團軍團長洛震天派人給我送來密函……我願意交出那封密函,以後也可以出面指證清逸王爵。”
“沒想到堂堂的厚土城城主,天獅強盜團的真正團長,黑白兩道通吃的大人物,你圖土居然就這點膽量嗎?你做了那麼多作惡的事情,這個結果是早晚的事情,你為什麼就不能坦然面對呢?”傅書寶有些無語地看著圖土,“你以為憑那封密函的內容和一個無法實現的承諾就能救你的命嗎?你當真天真得可以,難道殺了你,我就沒影辦法將你的城主府抄個老底朝天嗎?”
圖土的臉色僅有的一絲血色也沒了,急促地吸了兩口氣之後他才道:“你……你笨可以趁我昏迷的時候殺我,那樣也更省事,為什麼還把我帶到這裡來?”
傅書寶蹲了下去,“殺你這樣的人,如果在你昏迷的時候下手,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那些被你糟蹋過和死在你手上的少女恐怕也不會同意吧?我就是想替她們出個頭,讓你明明白白地去死。”
“你他媽的……變態!”惱羞成怒,圖土脫口罵了出來。情知求生無望,他也就無所顧忌了。
“這才像你圖土嘛,那麼,去死吧。”傅書寶突然將手中的兩把蛇牙劍同時切下,噗嗤,血柱噴出,圖土的人頭從他的脖子上滾落了下來。那一雙眼睛睜得渾圓,死不瞑目。
看著兀自噴泉一樣噴灑不停的鮮血和滾落一旁,粘滿沙粒的人頭,傅書寶的心猛地顫動了一下,陷入了一片奇怪的思考之中。
“我……這是在幹什麼呢?”良久,傅書寶才喃喃地冒出這麼一句來。
確實,在迷昏圖土的時候,他本來可以在城主府就地宰殺圖土,正常的人都會那麼做,因為那樣的風險最低,但他卻沒有那樣做,反而是冒著被發現的危險將圖土帶到了這片荒無人煙的沙漠之上,等到圖土清醒過來,一番戲弄之後才進行宰殺。
難道,這僅僅是為了欣賞一下圖土這種惡徒的臨時前的求饒嗎?
可以肯定的是,傅書寶並不是那種無聊到了這種地步的人,更不是心理變態,他這麼做,其實有著讓他自己也搞不明白的原因。或者說,是一種潛意識下的行為。
就在一片沉思之中,傅書寶突然想到了煉天君邪月鳴風,想到了他和秀裡所挖掘到的有著上百具骸骨的地下室。
在世人的眼裡,煉天君邪月鳴風是一個邪惡至極的邪君,殺人無數。但砸那間地下室裡傅書寶卻發現了煉天君邪月鳴風的真實面目,他所殺的人都是犯下累累不可饒恕的罪行的惡徒,並登記在冊,留作紀念。他的行為其實算得上是替天行道,只是所用的方法讓世人無法接受而已,再加上他從不說明原因,所以就成了世人眼裡的邪惡至極的邪君。
“這麼看來,我現在所做的事情和煉天君邪月鳴風有什麼區別呢?難道修練了煉天神卷,我也受到了那種嗜血的影響,變成了煉天君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