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水柔的話。此時的郝然,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這一切,忽然間很安靜,她覺得自從司馬夕月昨日的出現,她就好像是一瞬間變成了一個局外人一般,這裡所有的一切,都與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孃親的誇獎與溫柔,爹爹的笑容與讚美,這些原本就應該只屬於她一個人的,可是自從她昨日出現,到今日,爹爹與孃親就仿若是已經忘記了她的存在一般,如此的想著,心裡不由得更加的痛恨了。
眼裡閃過一抹陰狠,抬頭的瞬間,變成了柔美的笑容:“爹爹孃親,姐姐自然厲害,孃親不是說,姐姐剛剛生下來的時候,就很聰明嗎?”
皇甫水柔聽著她如此的說,彷彿是回到了過去,對於她來說,年輕時候的那一場愛情,那一份義無反顧,是她最幸福的時候,那時候的她是多麼的期待月兒的到來,每日都想著明日,可是到後來
想到了這裡,她的心裡,滑過一抹很淡很淡的內疚,不過很快便被別的東西所掩蓋了,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濃了。
“你這個鬼丫頭,就是嘴甜,學學你姐姐知書達禮。”皇甫水乳真是毫不吝嗇的誇獎著司馬夕月,卻是沒有多久之後,便是變成了謾罵,這可能是現在的她,根本不可能想到的事情吧,不然此時也不會坐在這裡,還帶著得意的笑容了。
不過這知書達禮四個字,頓時讓抱著司馬夕月的嵐夜,不由得想要笑出來,不過他那一張冷漠,生人勿進的樣子,直接的讓人不敢去看,所以此時此刻,哪裡還會有什麼人去注意他的表情。
今日的比試,第一場就是司馬夕月與景悅,自然,上來之前,不免解釋了一番,中途換人,對於比試來說是大忌。
不過景氏家族的人一向最為好說話,只是輕輕的點點頭,景悅一身乾淨利落的裝束,飛身上臺,眉間有著一股英氣,卻不失女孩子的美麗,一上來,就不知道有多少男子的眼睛,緊緊的盯著不放了。
司馬夕月仍舊是一身白衣如雪,淡漠的走上比試臺,那絕美的姿容,即使看了多少遍,都不會讓人覺得膩煩,反而越看越是美麗,越看越是覺得被吸引著。
嵐夜看著那些人的目光,身上的寒氣則是更加的重了,那冷漠,就算是隔著很遠很遠也能夠感覺得到,明明是夏天的,他們莫名奇妙的感覺有些寒冷。
“請。”景悅緩緩的開口,只不過,她的眼裡,不可察覺的閃過一抹譏諷,她想要與之比試的人是郝政,要一雪前恥,這個剛剛郝家找回的女子,打亂了她的計劃,那麼她就要為今日的事情付出一點代價,不過是與忘塵公子關係很好,到底實力如何,別到時候,再是一個繡花枕頭。
司馬夕月清澈的眼眸,猶如琉璃一般,流光溢彩的光芒,從她的眼眸中灑出,不知道她究竟是怎麼了,忽然間居然笑得如此的燦爛,所有的人,根本沒有去想那麼多,只是看著,怕錯過她的笑容。
只有臺下的嵐夜明白,他的小女人,這是被惹怒了,居然敢瞧不起他的小女人,呵呵。注意,嵐夜雖然是在笑,可是那笑容,看起來卻是十分的恐怖,明明是笑容,卻讓人背後發涼。
景悅的心裡則是更加的不屑了,哼,看起來是一個繡花枕頭,居然還能夠笑得如此的開心,真是希望,一會她也能夠笑得出來,當她是男子嗎?如若她是男子的話,或許,這魅惑還有些用處,只是可惜了。
“的確很美,只可惜,我不是男子,不然,我當真是會憐香惜玉。”景悅說著,手中的長劍直直的逼向司馬夕月。
司馬夕月的手中沒有任何的武器,原本,她想給予她尊重,可是現在看來根本不需要,敢藐視她的後果,她應該承擔。
臺下的人,一陣的驚訝,他們驚訝的是,這景悅一出手居然就是殺招,而最為奇怪的是,這司馬夕月竟然一動不動的,不躲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