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是瘋了,手中甚至連任何武器都沒有,要知道,這景悅可是鬥尊中級,那實力可是相當的強悍,也是他們景氏家族的驕傲。
只是他們不知道,所謂的景氏家族的驕傲,將要在這一天徹底的被人直接的壓制了,而且成為她永遠都不可磨滅的恥辱,可是她不怪司馬夕月,因為,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她自己小瞧了別人的錯誤。
眼見著,那劍立著司馬夕月越來越近,可是下一瞬間,只見她的身影鬼魅一般的移動,躲開,一掌,景悅直接的飛下了比試臺,倒在了地上。
如若不是不想引起沒有必要的麻煩,景悅,司馬夕月定然不會給她留著這條性命,臺下的人,不由得驚訝,他們現在最想要知道的就是,她的實力究竟到了哪裡。
景悅被她的哥哥景彥扶起來,眼睛望向司馬夕月,一閃而過的光芒,那是遇到對手的高興與激動,看起來,他已經把她當做了對手。
而接下來的比試,就是景彥與郝然的,景家主的長子,一直在外遊歷,很少在帝都,因為這一次的比試才會回來的,不由得讓許多的人驚訝不已,因為傳聞,景彥是因為無法修煉鬥氣還有靈力才會離開的,說是去另尋出路。
關於他的傳言,在這帝都之中倒是不少,很多人,都認為景彥是景氏家族的恥辱,不過景家的人在外面如若聽見了誰如此的說,定然會直接的動手教訓,什麼也不說,霸道,可是也沒有人敢說半個不字。
對於這一點,司馬夕月對於景氏家族,倒是稍微有些好奇,郝然信心十足的走上比試臺,在她的心裡,景彥就是一個廢物,她一招就能夠解決,而且長得如此的陰柔,竟然比她的面板還要好,這一點,讓她看著心裡就不是很爽,不得不說,她的這個想法,當真是有些心理變態的可以了。
不過,到最後,結果只能夠是再一次的讓人震驚,因為當真是隻是一招,同樣的只是一招,郝然直接的飛到臺下,同樣的一口鮮血吐出,被人扶了起來。
一時間,眾人呆住了,這不是廢物嗎?怎麼可能如此的厲害,究竟是怎麼回事情,又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實在是不能夠理解,的的確確是不能夠理解,有的人,甚至更是誇張的不由得自己打了自己一下,就是想要知道,這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看一看,他們到底是不是在做夢,結果就是他們並沒有在做夢,這一切都是真的。
郝然此時身上的傷很痛,雖然不是很重,可是由於她內火攻心,又是一口鮮血,直接的被人扶走了,她是惱怒,她從來沒有如此的丟人過,簡直是太丟人了,怎麼可以,只是一招,原本,她還想要著一招打敗別人,卻沒有想到,結果竟然是這樣的,的確是讓人有些不敢相信啊。
司馬夕月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直接的依偎在嵐夜的懷裡,倒是一點也不在意周圍人的目光,如此的大膽的女子,倒是讓他們開了眼界了,有的人在心裡暗暗的罵著,有的人則是羨慕嵐夜。
不過他們可是誰賭不敢表現出來,也只能夠在心裡了,那實力,可不是他們能夠惹得起的,何況,與忘塵公子的關係,更是不一般。
“倒是有趣,看來這場比試也不是那麼的無聊。”司馬夕月輕輕的嘀喃,身邊的男人,寵溺的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不要傷了自己,可不能夠玩的太過火了,你的實力,對付他,如若受傷了,為夫,可是會懲罰你的。”
司馬夕月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不停的轉動著,看起來說不出的俏皮可愛,她自然是知道嵐夜的意思,這話一出,她便立即打消了用鬥尊的實力去對付一位鬥神了,那的確是找著讓自己受傷,可是她真的是很想要知道,自己能不能夠打敗,她這樣的想法,恐怕是無論是誰都會覺得是有病,這樣變態的事情,誰恐怕都不會去做,偏偏嵐夜就是那麼的瞭解她的心裡的想法,而且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