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陣的。既然將它毀了,就是不想下面的人上來。嗯,也不知道是誰被困在了這下面。”
抱月烏蠍掙扎著從帕子下脫出,一邊用兩個大鉗子拽著帕子給自己擦尾巴,一邊道:“主人,你能修好嗎?”
“試試吧。”宮竹取出一些靈石,試探著擺弄陣法,“我記得長老有教過。”
半炷香後,傳送陣被補好,宮竹眉頭一挑,立刻退開三米,手中拈花盡數開啟,蓄勢待發。
不過半息,他便收了摺扇。
“是你們啊。”宮竹點頭,“走吧,你應該知道師弟的位置。”
拖延時間
宋淮之餘光掃了一眼努力打坐調息的師迎月,心中估算了一下時間,衝她傳音入耳道:“做好準備,要跑路了。”
師迎月收斂靈力,踉蹌著起身,小聲道:“等會兒不必管我,你們能跑多遠跑多遠。我五臟有損,逃不掉了,還不如給你們拖延一些時間。”
說著,她藉著寬大衣袖的掩護,將一枚玉簡遞給宋淮之道:“這是我所知道的有關魔族的一切,雖然還是會有許多不全的地方,但希望能有幫助吧。”
“不行,要跑自然是大家一起跑。”宋淮之果斷拒絕,看了一眼額頭隱有冷汗的星問低聲道:“星師兄還能困住他們一段時間,我們朝著一層與二層的通道那兒跑。只要能遇到岫白,便能有一戰之力。”
透過戒指傳來的感覺,宋淮之料想江岫白定是被傳送陣法耽擱住了。這並不難猜,大機率是有人故意破壞了傳送陣,而好死不死,可能只有江岫白一個人在一層,或者同他一起的也沒有修補傳送陣的能力,這才被困這麼久。
星問的天星圖還能控住他們不到一炷香時間,而憑藉他們的腳力,跑到那傳送處至少需要半個時辰。
眼下他們唯一的機會,就是趁著那三名魔修被困住的時候全力朝傳送陣趕去,然後讓星問修補好傳送陣。雖然時間上來不及,但,這是他們逃脫的唯一出路。
“呵,堅持不住了?”
喜鵲伸出舌尖從崩裂的長指甲上舔過,鋒利的指甲劃破舌頭,殷紅的血落在傷口處,轉眼便恢復如初。
指揮著斑鳩和白鷺繼續對天星圖陣發起攻擊,以此來消耗星問的靈力,喜鵲自己反而取出一把長椅,翹著腿坐下,懶洋洋道:“同是煉虛期,你要困住我們三人,對你自己的消耗也不小吧。”
“你額頭上的冷汗,是藏不住的。還能堅持多久?半個時辰?一炷香?”喜鵲眯眼,抬手狠狠一擊撓在一顆星子上,直接將那顆星子擊碎。
“噗!”
這些星子都是星問本命法器衍生出來的,被人徹底摧毀對他自己的傷害也不小。無暇顧及嘴邊的血,星問雙目一凝,十指狠狠在星圖上劃過,便招來數顆星子補全了被喜鵲打出的那個缺口。
而這麼做的代價是他體內的靈力被直接抽掉了三成,卻天星圖的光芒也不似之前。
“就這?現在只怕半炷香的功夫都堅持不了吧。”喜鵲大笑,顯然不將他們放在眼裡。
“宋淮之,可以準備走了。”星問並沒有理睬喜鵲的提醒,而是小聲提醒宋淮之。
“不,走不了。”宋淮之攥緊了戒指,深吸一口氣道:“時間估算錯誤,就算現在撤離,也跑不出多遠便會被堵住,到時候才是真的死路一條。”
說罷,他雙手高抬,無相佛蓮從兩袖中飛出,繞著天星圖陣密密麻麻盤旋了幾圈。但,這並不是阻攔魔修的手段。
無相搖曳,開出一朵朵小粉蓮。那些粉蓮迅速脫落,點綴在黃沙上,頃刻便融入進去,只在黃沙上留下幾朵蓮花印記。
“你這是想幹什麼?”喜鵲閉眼吸氣,臉上閃過一絲陶醉,倒是挺喜歡這蓮花的香氣。她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