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世勇師父處的二層小樓上,那晚上胡維忠給陸雲鳳同何世勇交流完關於派系之中有派系的故事後,陸雲鳳到房間上了床,翻來覆去,總是不能入睡。就想起心事了。
她想你胡維忠北方系的派系之爭與我陸雲鳳有何相干,對於我來說,一無背景,二無關係,你們牛打死馬,馬打死牛關我啥事。我只關心我的工作能輕鬆點,按時能把工資拿到手,除了生活,寄一部分給兄弟讀書,因為自己弟弟還在省城讀著冶金專科學校,父母親在老家那幾畝土地上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勞作,在供完她上完中專後已經揹負了不少債,隨後弟弟就又進入了大學,她是給父母承諾過的,弟弟的學費以後就由她來負責了。摻和到他們這種爭鬥中去,會不會影響自己的工作,會不會工作都不保,想到這些,她有些不寒而慄。
其實她今天早6點在姑姑家時,就收到了胡維忠給她的傳呼留言,說今天上午到九點到省團校門口接她,下午與何世勇一道吃飯。陸雲鳳就用姑姑家座機給胡維忠回了,到省自然資源廳家屬區接她就行,並順便也給何世勇打了傳呼留言。她的傳呼機是胡維忠給她買的,主要是方便兩人聯絡,但她從來不在外人面前開機,也不讓外人知道她有這種機子。
八點半,在姑姑家吃完早餐,告別姑姑與姑爹,何雲鳳下樓到了家屬區的門口,就看到廠裡胡維忠的專車已經停在路邊等著了,上了車,胡維忠對劉大清道,小劉,送我同小陸去我家,你到幸福賓館我們單位租賃的賓館休息等著我們,我們辦完事你就來接我。不一會車子就來到了省冶金廳家屬院門口,胡維忠與何雲鳳下了車,劉大清就自己開車回幸福賓館去了。
陸雲鳳道,你這是要帶我回你父母家,胡維忠笑笑道:是啊,我都不怕,你怕什麼。最後胡維忠說,不用擔心,要帶你去也是以後的事,現我帶你去的是另外一套房子。
隨後兩人來到了一處三層小樓的頂樓一套房的房門前,胡維忠取鑰匙開啟了房門,這是一套兩居室的房子,是以前他父親老領導在這裡當廳長時的居住所,後來老廳長退休回原籍,但每年的夏天都會來這裡避暑。這套房子也就給他留下了,平時也就成了胡維忠回省城時,朋友來玩的臨時落腳之地。進門後,胡維忠便一下把何雲鳳摟在懷中,口中說道,文鳳想死你了。陸文鳳一下把他推開有些生氣地道,想我!我們倆這是怎麼回事?就這麼一直偷偷摸摸得下去嗎?你那個公司辦管信訪的吳麗雅已經來找過我了,說再不與你一刀兩斷。她就把我們倆的事到公司領導那裡抖出來。
胡維忠道:老子已經警告過他的,她再敢來找你,老子就把他同劉志強的那些叟事爛事全曝光,看她還敢皮翻不,我可有他們幹壞事的照片的,此話一出,讓何雲鳳半天驚得說不出話來。
此時胡忠道,雲鳳過來坐,我好好把我與吳麗雅的前三後四給你說說吧,說完了我想你定然會理解我的苦衷。於是兩人坐在沙發上,胡維忠就把自己的婚姻給陸雲鳳全盤托出:
其實胡維忠貴為一廠之長,其婚姻也是不幸。這一切都是公司總經理劉志強所賜。
胡維忠學校分來鍊鐵廠後,一門心思撲在工作上,不幾年從工長到爐長、從生產科長到生產副廠長、到廠都一路都是順風順水,這都源於父親給他的教育,心思要放在工作上,不要成天去想些拉幫結派的事,也許父親胡青雲身受幫派之苦,才不想讓兒子進入什麼派系,所以胡維忠雖然工作比較出色,但婚姻問題一直沒得到解決,主要當時廠裡也沒分來什麼女學生,就在他生產科長那年,吳麗雅無意中進入了他的視線,那是一次公司生產處與我二級單位生產科的年終聚餐,各單位只有生產科科長參與活動,那天主管生產的副總經理劉志強也來參加了飯局,莫麗雅作為生產部的生產報表員自然也來參加了,那天吳麗雅對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