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雅說道,“娘娘,您與少主太辛苦了,我們卑賤,可這張臉還能用,若是能用我們來達成目的,我們心甘情願,在所不惜,娘娘,請您成全。”
林薇葉說道,“本宮明白了,回去準備吧。”
安州,望春樓,涼深坐於頂樓,看著望春湖畔,凌冉陽掀開簾子,“哈哈哈哈哈哈,此處風景甚美,閣主還真是會找地方呢,此處喝茶,真是最佳風景。”
涼深說道,“凌掌門,坐下來和我一起欣賞這安州第一湖吧。”
凌冉陽說道,“那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涼深親自給凌冉陽倒了茶,“這望春茶可是安州的特色,既然都來了,自然該嚐嚐。”
凌冉陽說道,“閣主書信邀我前來,這安州距凌山派有些路,我可是特地來的,閣主不會想請我喝茶吧。”
涼深說道,“之前凌掌門特地來聽雨閣,只為與我結交,如今也算是回禮。”
凌冉陽笑道,“閣主,不必客氣,這聽雨閣可是家父的產業,如今是你在打理,我就是關心關心閣主,畢竟我那個小師弟如此信賴你,竟然將這偌大的聽雨閣交予你。”
涼深帶著禮貌的笑說道,“那是主人信任我,才將聽雨閣交給我,自當盡心盡力。”
凌冉陽說道,“涼深,我一直都很好奇你的真實身份,雖然你決口不提過去的事,不過我還是略知一二的。”
涼深淡定的說道,“什麼身份,凌掌門,我就是一個孤兒,又被他人拋棄,哪裡來的身份。”
凌冉陽說道,“你不承認,我理解,不過嘛,我大致能猜到你的身份,被東臨國滅國的西洲國太子,西玦。”
涼深放下茶杯,“你是如何知曉的,這件事沒幾個人知道,當年那場禍亂中,幾乎無人生還。”
凌冉陽說道,“早年間我收了個弟子,他是西洲國的皇子,西秋,之前他來替我給閣主送禮,雖然帶著面具,他還是認出來你這個皇兄。”
涼深說道,“原來是五弟啊,其實我也認出他了,只可惜,這種時候,我可不想無風起浪,他在凌掌門的門下過得很好,也不需要揹負從前的事。”
凌冉陽說道,“沒想到我那個小師弟撿回來的人竟然是西洲的儲君,真是不簡單啊,不過我那個師弟這麼聰明,不知他可曾發現你的身份。”
涼深淡淡的說道,“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我只和他說,我被家中的繼母趕出來,無家可歸,只求一個容身之所。”
凌冉陽說道,“謹慎些是好事,不過我覺得復國也是殿下的責任,對於百姓來說,國沒了,自然還能找其他地方繼續生存,可殿下出身皇室,這種仇恨,難道不該報嗎?”
涼深說道,“凌掌門什麼意思,是想讓我去復國,可你看看,如今還能有什麼時機,只會是自尋死路。”
凌冉陽說道,“殿下不必擔心,我願傾盡我所有的力量幫助殿下復國,只要殿下答應我一個條件,我願意親自帶著弟子攻上東臨都城,為殿下效力。”
涼深嘲諷的笑道,“凌掌門,別開玩笑了,復國可不是你隨便帶著弟子一起去就能完成的,只怕你如此大規模的動作,沒到皇城,就會被發現然後剿滅,復國之事我不想,如今百姓安樂,這雖是東臨皇帝的錯,可也不能殃及百姓。”
凌冉陽說道,“殿下真是仁慈,只是可惜,堂堂一國儲君,竟願意聽一個王爺的話,你難道不覺得憋屈嗎?”
涼深笑道,“這有什麼的,聽雨閣是我全權做主的,他從未插手,我自然該對得起這份信任。”
凌冉陽說道,“也是,是在下唐突了。”
慕晚上了頂樓,“主人,該走了。”
凌冉陽說道,“看來,閣主是抽空請我喝茶的,既如此,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