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喝了,希望下次能和閣主同遊。”
涼深說道,“多謝凌掌門,那在下告辭。”
涼深跟著下了樓,上了馬車,樓上的凌冉陽看著樓下,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
馬車裡的慕晚問道,“閣主為何要請凌冉陽喝茶,王爺說過,他不是好人。”
涼深笑道,“從前我不明白,現在明白了,他現在和我結交,無非是要我和他一邊,不過能不能,我還得問問。”
慕晚說道,“是要問王爺的意思嗎?”
涼深點頭,“去皇宮,這件事,我得和他好好商量。”
皇宮,承明殿,絃歌正和慕容傾理論,“幹嘛不讓我回去侍候。”
慕容傾說道,“你的傷還沒好,再養養。”
絃歌指著腳傷,“可是都好多了,王爺便讓我回去吧。”
慕容傾說道,“絃歌,為何要想著回去呢,你在這裡難道不好?”
絃歌說道,“王爺,我在這裡好吃好喝的,可是背後不知道有多少人說我攀高枝,而且清寧宮的侍女,不侍奉皇后娘娘,反而在這裡。”
慕容雲黛路過承明殿,想著來看看,在門口聽了半天牆角。
慕容雲黛走近,“絃歌,要回去便回去吧,我讓雲栽送你回去。”
慕容傾冷冷的說道,“雲黛,這不關你的事。”
慕容雲黛說道,“皇兄寵愛她,卻不曾想,你這樣金屋藏嬌,會讓人覺得是她這個奴婢勾引,讓你這個王爺竟然日日沉醉於溫柔鄉。”
絃歌說道,“王爺、公主,奴婢告辭。”
慕容雲黛說道,“回去吧,太子和公主都說想你了。”
慕容傾看著慕容雲黛,“你是從清寧宮回來的?”
慕容雲黛說道,“自然是,替陛下看了一天的孩子。”
慕容傾說道,“雲黛你還真是閒的很呢,還有空來我這承明殿。”
慕容雲黛淡淡的說道,“我這個人呢,雖然不管事,不過要是管了,便是管到底,慕容傾,你,我也要定了,就算絃歌在你心中有多重要,最後你與她也不會在一起的。”
慕容傾說道,“雲黛,我說了,沒有她,我也不會喜歡你,你又何苦來糾纏我。”
慕容雲黛笑道,“為什麼呢,我就是不服氣,憑什麼,她能得到你所有的愛,而我不行,慕容傾,父皇讓你娶我,你不肯,難道我在你眼中一文不值。”
慕容傾說道,“雲黛,我拿你當妹妹,你這樣難道不是將公主的臉面丟在地上嗎?”
慕容雲黛不甘心的說道,“慕容傾,你熱臉貼冷屁股,也是將你王爺的尊嚴置於一邊,我年紀不小了,也是該嫁人的時候,不過瑾兒那孩子說過,得我喜歡,所以我不在乎。”
承明殿的這一番爭吵算是把絃歌、慕容傾、慕容雲黛的事推上頂峰,眾人皆知。
慈寧宮,太后寬了衣,陶嬤嬤說道,“太后好好歇息,切莫操心。”
太后說道,“晚上備一桌酒席,哀家想痛痛快快的喝一場,也算是送送賢兒。”
陶嬤嬤說道,“太后,您的身體不宜飲酒。”
太后說道,“不是給哀家準備的,是給崔瀟聲準備的,他應該回來了吧。”
陶嬤嬤說道,“蘭公公說大人已經回了住處。”
太后說道,“哀家尋了多少年了,他也尋了多年,可無奈那孩子還是沒有訊息,看來是她不願意出現。”
陶嬤嬤說道,“蘭公公說,崔大人很沮喪,還問他討酒喝,心情很不好。”
太后嘆息道,“今天,是哀家失去那孩子的日子,我還沒來得及給她取名,她就葬身在那場大火中,今日對我來說,還是對他這個父親來說,意義非常,等一會告訴他,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