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恭做過一場以後。
李大亮明顯不知道他跟李孝恭和李秀寧交好,更不知道李秀寧會將此事寫在私信中,原原本本的告訴他,更加不知道李孝恭在得知此事以後,會主動找上門,開門見山的問個清楚,所以才顯得蠢了一點。
要是換個人的話,恐怕已經將彈劾蘇定方的奏疏,遞到李淵案頭了。
“要不要想個辦法,給李大亮一點教訓?”
凌敬疑問。
李元吉依舊搖搖頭,“我堂兄出手,就夠李大亮喝一壺的了。我們沒必要再出手。”
說到此處,李元吉又頭疼了起來,“比起李大亮,我更在意怎麼讓我阿姊消消火。”
李元吉看著凌敬,催促道:“你趕緊幫我想想辦法啊。”
凌敬臉色一苦,“您都想不出辦法,臣就更想不出辦法了。”
李元吉質問,“難道就這麼靜靜的等著我阿姊回來興師問罪?”
凌敬苦笑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兩個人就一臉鬱悶的坐在亭子裡思量對策,可是一直思量到李秀寧班師回朝,也沒有思量出一個妥善的辦法。
李秀寧是臘月初八還朝的。
李元吉穿上的官袍,帶上了在京的一眾屬臣,硬著頭皮趕到了長安城外的十里亭相迎。
李元吉原本是想再往前一點,趕到二十里亭,或者三十里亭相迎,但是禮部的天官不允許,說是什麼於禮不合。
李元吉就只能帶著一眾屬官,跟李建成、李世民、李孝恭、李道宗等人站在一起。
李建成隱隱在前,不過沒有穿他那一身太子的冕服,而是穿了一身玄色的常服。
禮部的天官還在一旁唸叨,說什麼太子身為儲君,不適合迎李秀寧云云。
李元吉聽著很刺耳,李世民聽著也很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