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3/4頁)

不離,無間魂契自然也是如此。

如果寧湖衣對他下的是無間魂契,那他這輩子豈不是都得賴著寧湖衣、連他死了都要給他陪葬了?

顧少白眉頭緊鎖,如臨大敵地屏息等待許久,沒等來任何變化,讓他深深地鬆了一口氣。原來無間魂契雖說霸道,卻不是那麼容易穩固的。在結契成功後的一個時辰之內,從方會得到僅有一次的凌駕於契約之上的反噬力量,而主方此時則虛弱至極,成王敗寇只在一戰,誰壓得住誰各憑本事。若非如此,對從方豈不是太過不公,也算得上另一種天道平衡了。

如今什麼事都沒發生,說明寧湖衣還算有點良心,比文裡趁魔修大能被煉魂入器記憶大亂走火入魔而強下無間魂契的男主寬宥多了。反正他都成了器靈,註定要寄宿法器之中身不由己,而且初來乍到,完全沒強大到能夠獨來獨往自己擇主的地步,與其被個心思歹毒的用無間魂契套牢,還不如老老實實跟著寧湖衣韜光養晦,大不了等他死了再另謀出路。

顧少白自我寬慰,有意無意地忽略了明明是他一不留神響應了契約才使得結契成功的事實,能怪得了誰。

既然生死攸關的問題不必擔心了,那麼寧湖衣給他下的契約究竟約束了些什麼呢?

“此咒名‘連心’,是契約的一種。”正疑惑著,腦海中響起寧湖衣的聲音,顧少白心念一動,無需開口聲音已送了出去:“連星?”

寧湖衣點頭,想起顧少白看不到,遂重複道:“正是連心。”

兩人驢頭不對馬嘴,還一問一答地搭上了,也是本事。

不過顧少白還不知道他把契約的名字聽錯了,一個勁琢磨著連星契到底是個什麼契,搜尋設定無果,乾脆直接問了出來:“連星契是什麼契?”

寧湖衣沒有出聲。聽不出喜怒的長久沉默讓顧少白心裡毛毛的,畢竟契約已成,寧湖衣作為主人能有閒心告知他結的是什麼契已夠好心了,並無義務事無鉅細地對他開誠佈公。畢竟有些契約有解法可循,器靈和主人之間也並不是一派和諧,顧少白無異於得了便宜還賣乖,再要追問已是僭越了。

反正自己一時半會兒是離不了他了,好歹知道了契約的名字,等以後有機會出去找些典籍來查查具體如何也是可以的。這麼想著,顧少白放棄了詢問,正待說點什麼岔過去,寧湖衣與他不謀而合。

“你只需記住我是你的主人就夠了。”寧湖衣不願多言,還防著顧少白若是一心要問該如何回絕,對方卻一反常態地乖乖“哦”了一聲,讓他頗感意外。

其實不說他也知道,顧少白心道。養個器靈還能幹嘛?總不至於拿來看吧,不外乎把他當召喚獸替死鬼擋箭牌之類的,指哪打哪。契約都結了,還能讓他翻過天去?主方隨手一個咒罰就能讓他生不如死,以後的日子更要謹小慎微了,只希望他的便宜主人不要把契約之力用在“逼他喊主人”之類的變態事情上!

若是寧湖衣知道顧少白此刻的想法估計得吐血。他行走大陸上萬年,多有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之時,所遇兇險更是不計其數,惡趣味還真沒到非得逼一個器靈喊他主人的地步。好在兩人契約剛結,羈絆還不夠深,只能隱約感受到對方的情緒,無法時時心靈相通,正巧免了寧湖衣一番哭笑不得。

略過神神秘秘的連星契,思緒回到一切始末的罪魁禍首——那一聲被誘哄著說出的“嗯”上。

寧湖衣怎麼會知道他叫少白?想著既然自己是新生的,那問問也無礙吧,於是顧少白開口:“你怎麼知道我叫少白?”

寧湖衣笑了:“你不是少白,是誰?”

顧少白一愣。這是他寫的書沒錯,也肯定自己沒自戀到在自己的文裡創造出另一個少白來,所以不管是顧少白、陳少白還是寧湖衣,都是不曾出現在《器靈》裡的名字。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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