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卻被架空,我們這些人都成為普通的跟班。我要阻止滅亡,所以我沒有背叛,背叛石堡的是王主與張楫。”
許小益經常接觸金鵬堡的人,在諸多出賣情報的理由當中,就數這一個最義正辭嚴,他不由得心生敬佩,又從腳邊的箱子裡拿出五錠黃金,“你跟獨步王進了院子,看到了一切?”
上官英豪的目光沒在黃金上停留,“嗯,荷女與王主在院子又比了一次,這回對了三掌,王主說‘再比下去,你我都得不到好處,唯一高興的人是龍王。’荷女說‘沒錯,幹嘛非得兩敗俱傷呢?曉月堂想要一個公開的身份。’”
“然後呢?”
“談判的人是張楫,不是我。”上官英豪語氣中盡是酸意,很多時候嫉妒比貪婪更能推動一個人冒險。
“要是讓你做一個判斷,你覺得御眾師與獨步王誰勝誰負?”
“一個是西域無人不曉的獨步王,一個是石堡叛逃的殺手、在早就遭到遺忘的曉月堂當御眾師,你說誰勝誰負?王主沒能當場殺死荷女,反而讓數十年來第一次闖堡的敵人全身而退,就憑這一點,他已經一敗塗地。”
上官英豪拿走了全部十錠黃金,心安理得,相信自己值這個價。
顧慎為從裡間走出來,無需許小益複述,他聽到了全部對話,“看來他們兩個都受了重傷。”
“是嗎?難道上官英豪故意隱瞞真相?白瞎五百兩金子了。”
“他說的應該是實話,隱瞞真相的是荷女與獨步王。”
顧慎為此時已經確信無疑,將趕盡殺絕視為習慣的兩個人,只可能在一種情況下停止戰鬥。
他想,受傷的荷女大概快要找到與龍王聯手的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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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五章 開張
站在冰天雪地裡,上官鴻凍得臉色蒼白,可這不重要,他發現一個真正的致命問題,解藥已經沒了。
在七轉大還功的幫助下速練無道神功是有代價的,上官鴻的氣血異乎尋常的旺盛,對於一名無根的人來說,這是個不小的諷刺,但他寧願忍受外人看不到的痛苦,也不想像木老頭那樣變成侏儒。
有兩種方法能平息全身不定時暴發的氣血,第一是主動放血,這樣做只能緩解症狀,屬於迫不得已時的選擇,過後上官鴻總是感到心驚肉跳,害怕自己的身上的傷疤今後會比龍王還多。
另一種方法更有效,也更溫和,荷女給他配製了一副專用的丹藥,能夠束縛住體內的脫韁之馬,唯一的壞處是藥在荷女手裡,上官鴻不知道它裡面都有什麼成份,更無法隨要隨得。
最後一枚丹藥是兩天前吃掉的,上官鴻絕想不到自己要在無人的崖底守候整整三天三夜,他不敢離開一步,可是心裡已經急得快要發瘋。
沒人在乎我的生死,上官鴻暗暗埋怨,背對那五名殺手,小心控制著心底的憤怒,他現在還沒資格宣洩情緒。
等我練成劍法,上官鴻幻想著那一天的到來,在南北城的界牆上,他殺死刺客,一度以為自己已經立於巔峰,可是隨後在南城小巷裡遭遇的神秘一劍,將他從雲端拉回到泥潭。。
那人的劍法真是厲害,上官鴻現在想起還感到後怕,要不是跑得快,他很可能不明不白地死在南城,那一劍有點像死人經,又有點似是而非,跟他所學的大不一樣。
上官鴻學到的是殺生之劍,堅忍無情,得懷著同時屠殺千百人的心境刺殺一個人,神秘人的殺氣卻接近於無,更像是……
上官鴻正想著心事,突然發覺身後的殺手們在拔刀,於是抬起頭,看到一道小小的人影在夕陽中走過來。
“是木老頭嗎?”上官鴻大聲問,離得太遠,不好判斷對方的真實身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