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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第2/4頁)

。如果目的都在工農大眾,戰線也就統一了。

聽到魯迅這些語重心長的聲音和建設性的意見,與會者心裡很不平靜,有的連連點頭,衷心地敬佩,有的似乎覺得還應當思考,會場上竟紛紛議論起來,使得幾個在門外放哨的青年,顯得惶惶不安……

在會上,魯迅被選為左聯常務委員。

魯迅加入左聯,是他在1930年所採取的第二個重大的實際行動,這不能不尖銳地刺激國民黨反動派的神經。他們覺得這是最可惡的叛逆,比奴隸造反還可惡。於是,他們掌握的《民國日報》、《金鋼鑽報》、《晶報》等大大小小報紙,便群起而攻之,謾罵與恐嚇的文章連篇累牘:什麼《魯迅賣狗皮膏藥》、《如何突破現在普羅文藝囂張的危機》、《魯迅參加左聯之動機》、《魯迅的革命問題》、《解放中國文壇》、《文閥的內鬨與投降》、《從列寧到魯迅》、《魯迅的投降問題》等等,不一而足。有的造謠說,魯迅和其他左翼作家拿著蘇聯的盧布,有的則譏笑魯迅“投降”。有一家報紙還刊載起《文壇貳臣傳》,而第一名就是魯迅。國民黨反動派及其御用文人對於魯迅的行動再也無法掩飾自己的恐懼和憎恨。

點點滴滴(14)

隊伍組織起來了,魯迅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樂,他感到身上有更充沛的力量,而對於工農大眾的前途,他也有更堅定的信心。魯迅蔑視黑暗,而且一向處在同黑暗的搏鬥之中,倘有必要,則準備與黑暗同歸於盡,而現在,他確信死亡只屬於黑暗,不屬於無產者。但是他認為,還應當認真地工作,把附麗於黑暗的東西掃進墳墓。未來也必定屬於無產階級文學藝術,這種文學與國民黨反動派指揮棒下的狗屁文藝相比,誰先化為煙埃與糞土,魯迅心裡是有數的:他在《“硬譯”與“文學的階級性”》一文中這樣充滿信心地宣佈:無產者文學是為了以自己們之力,來解放本階級並及一切階級而鬥爭的一翼,所要的是全般,不是一角的地位。 這篇文章寫於1月24日,而發表於《萌芽月刊》第一卷第三號上,發表時正是左聯剛剛成立。因此,它成了魯迅加入左聯後向反動營壘發出的檄文。

這是針對新月派的梁實秋的。1928年,現代評論派的胡適、陳源、梁實秋等人,出版了《新月》雜誌,之後,這一資產階級文藝團體便被稱為“新月派”。

梁實秋作為新月派的一個理論家,一走上《新月》舞臺上就明顯地帶著強烈的階級偏見。一方面是對資本家的頌揚,另一方面則是對無產者的侮辱,他認為資產是文明的基礎,那麼反對資產階級便是反對文明。一個無產者假如他是有出息的,只消辛辛苦苦、誠誠實實地工作一生,多少必定可以得到相當的資產,這才是正當的生活的手段。總之,無產者只能當奴才,慢慢地爬,決不應當革命的。他認為,無產者本來也沒有階級觀念的,只是幾個過於富有同情心而又“態度偏激的領袖”,把階級觀念傳授給他們,他們才不安於低劣的地位的。他認為文學藝術也不應表現這種階級的觀念,而應當表現最基本的人性。他說:“無產階級的生活的苦痛固然值得描寫,但是這苦痛如其真是深刻的必定不是屬於一階級的”。又說:“人生現象有許多方面都是超階級的。例如,戀愛(我說是戀愛的本身,不是戀愛的方式)的表現,可有階級的分別嗎?例如,歌詠山水花草的美麗,可有階級的分別嗎?沒有。”他認為, “人們的人性並沒有兩樣,他們都感到生老病死的無常,他們都有愛的要求,他們都有憐憫與恐怖的情緒,他們都有倫常的觀念,他們都企求身心的愉快。文學就是表現這最基本的人性的藝術。”

梁實秋從這種階級偏見出發,反對革命作家對*主義的傳播,反對用*主義的藝術理論來解釋文藝現象。因此,他在1929年9月的《新月》上同時發表了強烈表現這些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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