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驚鴻沒有事,她卻病了。
東陵的夏夜深夜有些微寒,她昨夜出入書房,沒有注意多加件衣服,翌日起來不久便見發燒。也許是擔心的。
上官驚鴻心疼得不得了,一接到府中來報,什麼部也顧不得去了,下朝便回了家。
雖早有上次那名隨行的暗衛給她診斷過開了藥,上官驚鴻回來又給她結結實實紮了幾針,抱了一大堆公文到床上看,盯著她睡覺。
她這些天白天都睡得多,這病著又睡了一天,
到晚上的時候,實在睡不了,便枕在上官驚鴻膝上,骨碌碌的看他看公文。
女人在他膝上翻來覆去的,上官驚鴻心猿意馬,這些天忙,回來她睡的香甜,又不忍弄醒她,也沒有好好親熱過,熬著又看了幾份,終於低咒一聲,將公文推了,抱著她親熱起來。
當然,她還病著,他也沒敢怎麼折騰,也只是親親摸摸左右解個心癢。
翹楚正笑著躲著,老鐵在門口求見。
上官驚鴻用被子將她蓋嚴,又扯下帷帳,方走到門口。
他很快折回來,眉頭緊皺,似在煩惱什麼事情。
“怎麼了?”翹楚有些擔心,去拉他的手。
上官驚鴻摸了摸她的頭,“我得出去一趟赴個約。”
“去吧。”二人雖在一起,但這些天終究聚少離,翹楚不免有些失望,卻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