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芒,嚴家的事情他原本是想明年回濱海時再解決,畢竟自己現在的實力有限,既然腳步被拖住了,索性等兩天看事情的後續發展。
“你別怕。”察覺到阿檀的手有些輕顫,祁牧寬厚的大掌覆在她的小手上。
阿檀原本不安的心被他淡淡的一句話就安撫了,是呀,她怕什麼,父親病逝了,沉家也沒了,她已經沒有什麼是不能失去的了,祁牧瞭解她的一切,依舊護著她寵著她,她再也不用怕嚴家了。
就算嚴家在濱海是最富有的名門望族,但是也不敢輕易動她,更何況嚴家現在自身難保。
“我爸要走了,你們兩別親親我我了,晚上有點是時間。”霍衍從外面探頭,懟天懟地地說道,“快隨我回霍家去。”
阿檀小臉一紅,連忙鬆手放開祁牧,誰知祁牧緊緊地按住她的手不放。
“霍衍,你跟霍叔叔先回去吧,這四合院的位置特殊,周邊的武裝力量眾多,加上謝家也盯上了嚴家,嚴家不會騰得出手來對付我們。”祁牧淡淡地說道。
嚴家在這種敏感時期,必然手腳大亂,就算有那個腦子,也不敢輕易地遞把柄給謝家,所以他跟阿檀相對而言還是很安全的。
新婚之夜,祁牧肯定是不願意去別人家的。
霍衍知道他一貫是說一不二,見狀也沒轍。
“那我跟我爸先回去了,有事你給我打電話,我跟警局的人打個招呼,派些人守在這邊。”霍衍說道。
“好。喝杯茶再走吧。”祁牧拎著灌滿水的茶壺和茶葉回到院子,給霍家父子煮茶。
霍政諺站在院子裡打電話,見祁牧拎著東西出來煮茶,說了兩句就掛了電話,笑道:“聽阿衍說,你們兩今天領證了,沒有想到謝家挑來挑去的好日子,婚事沒成,你們兩倒是成了。”
被霍政諺這樣一說,祁牧跟阿檀都看了對方一眼,唇角帶笑,這簡直就是誤打誤撞,誰成想鄧家會逼上門來要錢。
“這就叫做良緣天定。”霍衍翹著二郎腿坐下,才說了一句就被自己老爹一巴掌打在了頭上。
“什麼德行,腳放下,你看看祁牧都成家了,再看看你這二流子樣。”
霍衍:“……”
“霍衍只是性格不羈,大事很是穩得住,今兒要不是有他在,我跟阿檀沒準都是要吃虧的。”祁牧適時地幫霍衍說了一句。
霍政諺也是恨鐵不成鋼,對這個兒子是真心疼愛的,聞言也很是高興。
“我去拿些零嘴出來,都是祁牧做的。”阿檀見狀,連忙進去拿了好幾碟的吃的過來,一碟子七巧酥,一碟子麻辣牛肉乾,一碟子魚皮花生,一碟子堅果糖,一碟子糖漬金桔。
阿檀端了五碟子的小零食出來,擺盤得好看,做的也好看,原本想拒絕的霍家父子聞到香味,就有些蠢蠢欲動,想想是祁牧做的,便欣然接受了。
於是四人一邊等水燒開泡茶,一邊吃著零嘴聊天。
“祁牧,你怎麼連這種女孩子愛吃的零嘴都會做?”霍衍嚐了一個糖漬金桔,說不出來的味道,甜的,又有金桔的味道,吃到嘴裡精神一奮,覺得很對自己的胃口。
“我外公逼著我學的,說以後若是遇到追不上的女孩子,可以做零食刷好感。”祁牧說道。
“哈哈,祁老有遠見,知道你這性格怕是不討女孩子的喜歡。”霍政諺笑道。
“噗,你從出生開始就被你外公逼著學廚藝了吧。”霍衍險些將嘴裡的金桔噴了出來。
祁牧很是認真地想了想,說道:“我記事開始就跟著我外公學做菜,也可以這麼說吧。”
“祁老是真的疼你,怕他離開之後,無法護你周全,這才將自己畢生所學傳授給你,讓你有一技之長。”霍政諺嘆道。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