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候,我萬分嫉妒阿檀,老爸,你要是把我生做女孩子,基本就沒有沉檀什麼事情了。”霍衍搞怪地埋怨道。
眾人被逗得都笑出身來,一天的不愉快都盡數消散了開來。
等水壺裡的水燒開,祁牧起身泡茶。
霍政諺有些陶醉地聞著茶香,問道:“剛才阿衍說,鄧家這些年吞了你不少的資產,你母親和祁老的很多東西都落在他們的手上,你若是想拿回來,我來做中間人。”
祁牧聞言,看向了阿檀,眼神無聲地詢問著阿檀。祁牧對身外之財不是很看重,否則也不會在遇到阿檀之前會窮到那種程度。
他成年之後沒有選擇跟鄧父撕破臉拿回這些資產,基本就是預設將這些給鄧父,全了對方給自己一般骨血的親情,只是如今有了媳婦,祁牧也要考慮阿檀的想法。
畢竟夫妻的資產是共享的,他的東西就是阿檀的東西。
阿檀微微為難,見三人都看著自己,微微羞澀地笑道:“我決定嗎?”
祁牧點了點頭。
阿檀認真地考慮了一下,說道:“瞧著鄧家來要錢的架勢,要想讓他們把之前吞下去的錢吐出來顯然是一件比較困難的事情。我跟祁牧都沒有時間留在帝都跟鄧家耗,所以這些錢財要回來的機率很小,但是不能不要,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至少要讓鄧家看見我們就躲,沒時間來找我們的麻煩。”
“至於婆婆和外公的遺產,尤其是投資資產先不能急著要,找資產評估員做下市場調查評估一下吧,我怕這些都只是剩下空架子了,接手過來,沒準要揹著一身的債。”
阿檀一說完就發現大家看她的眼神就不太一樣了。這三人,祁牧是個糙漢子,霍衍是個混世魔王,霍政諺混政界的,對商場的那些東西是一竅不通,大家都一心想著要回資產,全然沒有考慮到要回來的一些沒準是負債的資產。
“我說錯了嗎?”阿檀有些不自在地說道,還有一點她沒有說的是,縱然鄧家有把柄在手,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她怕鄧家是一群拎不清的,到時候還要來鬧,所以這件事情得隨機應變。
“沒,聽你的。”祁牧笑容微暖,眼底都是笑意。
“牛逼啊,小嫂子,不愧是家學淵源,不過如果鄧家將這些資產都抵押或者掏空了,我們就眼睜睜地吃這個虧,不要回來了?”霍衍問道。
“當然不能吃這個暗虧,得做好評估調查,該背的鍋自然是鄧家來背。”阿檀甜甜地笑道。
“哈哈哈。”霍政諺都露出愉快的笑聲來,拍著祁牧的肩膀,對阿檀很是滿意,小姑娘機靈的很,還是祁牧有眼光。
霍家父子喝了一壺茶就離開了。
阿檀坐在院子裡將剩下的零食都吃下肚,然後見祁牧回來就俯身將她抱起來,託著她的後腦就是一陣深吻。
阿檀被吻的猝不及防,渾身都發軟,紅的像蝦子,可她被祁牧抱著,毫無支撐點,只能像無尾熊掛在他的身上,感受著男人壓抑的熱情的深吻。
“祁牧。”阿檀嚶嚀了一聲,喊著他的名字。
祁牧呼吸沉重,渾身緊繃,將她抱緊房間,壓在床上一遍一遍不知疲倦地親吻。
阿檀看著埋頭只顧親她的男人,被吻的腳趾都蜷縮了起來,腦子裡只有一個羞恥的念頭,完了,祁牧吻到自閉了,這麼快就要過夫妻生活了嗎?
她還沒有準備好。
好在關鍵時刻,男人猛然抽身,氣息不穩,雙臂半撐,將她籠罩在自己的勢力範圍之內,目光深濃如墨,沙啞地說道:“今天不適合,等我們回度假村。”
新婚的第一次,他不想隨便地對待,而且目前的局勢也不容他鬆懈,嚴恆只要回到嚴家,就會聯想到這場婚事被毀,就毀在阿檀的出現,嚴家必然會想辦法控制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