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就地打坐,收攝心神,漸漸平穩亂息,細細探究功力極限,愈發覺得自身潛力驚人,真氣似火山,似海嘯,似要漲破軀體一般。
盤蜒又道:“這效用不過三個時辰,時辰一過,內力當即消散,今後尚需自身苦練不可。”
東採奇心想:“原來還有時限,我需趁此機緣,多思多想,領會武學道理,以求將來愈發精進。”於是遁入禪定,心中空蕩蕩的,再無半分紛擾。
盤蜒替她護法許久,忽聽遠處有人找來,那人個子不高,似是那少年慶仲。盤蜒略一遲疑,身上凝力,霎時隱去身形。
慶仲喊道:“師姐,師姐,你在哪兒?擂臺上快分勝負啦!”眼一掃,見東採奇雙手捏著法訣,正入定靜思。他心想:“原來師姐正在練功。”
他走到近處,看地上留一件嶄新的綠繡長裙,微覺奇怪:“這長裙又是哪兒來的?莫非。。。。莫非是先前那大鬍子所留?”想起那人,心煩意亂,再看東採奇,驀然間雙眼發直,臉紅心跳,手足似不聽使喚。
東採奇急急排程真氣,身上那絲巾稍有鬆動,露出她光滑誘人、結實纖細的脖子、香肩、鎖骨。她身似火燒,俏臉上白裡透紅,一滴滴晶瑩汗水順著臉頰,流入她飽滿胸口。慶仲正值情竇初開,朦朦朧朧的時候,最易心猿意馬,管不住身心。他腦中紊亂,無意間拾起那件長裙,心道:“我。。。。我替師姐穿上。她身子之下,又是怎般模樣?”
他想象東採奇更衣時的情景,倍受誘惑,再也忍耐不住,心中苦苦想到:“聽師傅說,咱們萬仙習練飛昇隔世功時,萬物不擾,我。。。。我即便碰師姐。。。。師姐的。。。。她也決計不知。就算我親她,她也全無知覺。”
到此時刻,他色膽包天,伸手解開東採奇絲巾,露出她純潔無暇,美不勝收的嬌軀,他吞嚥口水,只覺眼前金光亂冒,每一處感官皆無限放大。他低哼一聲,一口吻上東採奇嘴唇。
東採奇一個激靈,嘴角帶笑,問道:“盤蜒,你。。。。你對我。。。”睜開眼,漸漸看清眼前慶仲那張熟悉面孔,但這以往張略帶稚氣的小臉上,此時卻露出野狼似的表情,又痴迷,又急切,卻因聽了她的話,在複雜神色之中,又露出一絲驚訝,一絲憤怒。
東採奇尖叫一聲,一揮手,將慶仲推了出去,她惱恨至極,這一掌竟失了掌控,用力極大,慶仲痛呼起來,砰地撞倒一棵樹木,捂住傷處,口吐白沫。
東採奇頓時懊悔:“我怎地。。。怎地能傷師弟?”一轉眼,瞥見地上衣衫,慌忙穿上,上前將慶仲抱住,看他傷情。
慶仲不曾經歷仙露泉會試,仙體未成,中這一掌,一口氣轉不過來,受傷頗重,東採奇叫苦不迭,一時忘了慶仲輕薄行徑,手指輕顫,點中慶仲幾處要穴。她正要運氣替師弟療傷,盤蜒陡然現身,說道:“你莫要耗費氣力,我來醫治。”
東採奇大感欣慰,說道:“有勞師兄。”頓了頓,又道:“師兄先前去哪兒了?”
盤蜒道:“我見慶仲到來,不欲逗留,便先行跑開,待聽你叫聲,這才返回。這小子怎被你打傷了?”
東採奇羞恨交加,也不隱瞞,將慶仲所做之事說了出來,又道:“真不知咱們萬仙作了甚麼孽,老的小的。。。都跟狗似的。”盤蜒笑了一聲,語調輕蔑,暗含諷刺,東採奇想起他曾暗示慶仲對自己暗戀,自己當時不屑一顧,當下親歷,才知他所言不虛。
盤蜒道:“少年人一時衝動,也算不得壞事。你二人乃同門師姐弟,不可因此壞了和氣,也不能就此毀他一生。你權當不知,今後對他冷淡些也就是了。”
東採奇心想:“是啊,我當年被那玉郎迷得跟花痴一樣,他若要我身子,死纏爛打之下,我多半便肯了。誰年輕時沒個蠢笨的時候?”念及於此,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