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謝霖這話奇怪,不過也沒空深想,畢竟太子殿下在邊上,平陽侯的所思所想,以太子殿下為重,要真是把京中女眷接過來過年,如此大動干戈,只怕皇帝要多想。
“罷了,別折騰她們了,就這般吧,讓你舅母和外祖母在經常過吧。”
平陽侯含糊道。
得到滿意答案,謝霖面上閃過驚喜之色,掩飾都不曾掩飾住。
虞紹悄悄莞爾,齊行舟左右瞧瞧,好像明白了什麼,但眾人不說破,又有些隱晦。
平陽侯根本沒功夫顧及小輩的表情,只在裴如衍沒注意時,將視線投向謝歡。
帶著面具的謝歡早就背過身去,哪有什麼聽不懂的,平陽侯不就是想看住他麼?
呵,真是難纏。
天色黯淡,謝歡一行人準備在揚州過夜,明早再出發回金陵,按照幾人的身份,府衙的師爺將齊行舟安排在了裴如衍的院子裡,虞紹則和平陽侯一塊住。
至於謝歡麼,平陽侯為了避嫌不好管,原本師爺就想將謝歡安排和普通護衛一塊住,他沒有意見,是裴如衍開了口,給單獨安排了間廂房,但由於府衙的廂房有限,只剩下間小的了。
雖然逼仄,但至少是單間。
平陽侯的屋子內,父子倆小聲談論,虞紹將最近在金陵的事,但凡跟太子有關的,都事無鉅細地告知平陽侯,比如——
“給殿下剝板栗,讓殿下吃厭倦了。”
“殿下還給我買板栗,替我取回了平安佩,殿下人真好。”
“殿下還是很:()世子先別死,夫人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