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的部位幽暗給加添了神秘,線條在暢展地流動,胸波在微微地顫動。
七個男人,有六隻成了呆頭鵝。
歐冶子沒有,他向她橫過了一道仇恨的目光,以後就別過頭去,顯出了一臉的漠然。
“好象聽見剛才那一位說著:zì yóu和劍。”
黃衣已經走到這七個人的中間。
她順手把火插在一道縫隙中。接著說:“其實,一個男人就是一把劍,揮你的劍,便有了zì yóu。”
柔美的話音,隨著女兒香在他們中飄散開來。
“好了,我會常常來看大家的,天亮的時候會有人給你們送來食品,當然是最jīng美的,現在請猛豹子威先生隨我來。”
她說完這句,誰也不看一眼,纖腰一扭,便依依姍姍地盤著巖階向洞口走去。
誰是猛豹子威?
粗獷。
他的聲音與他的形象一樣的粗獷,但,此刻,他是那麼柔順地聽從號令。象一隻羔羊。
大家目送著他、她、消失在火光照不到的巖叢石筍的高處。
火把在畢畢剝剝地燃燒著,不時有火星子落下來。
巖洞的什麼地方,好象還有一滴一滴有韻律的滴水聲。
女兒香早已飄散盡了,大家為什麼還沉在無聲的寂靜之中?
怎麼回事:
剛才大家為什麼沒有行動?
黃衣只有一個人進來,誰都看見她的腰間掛著一把劍,短劍。洞門顯然沒有鎖──那兒就通向zì yóu,通向希望,通向世女冰梅的路。就算黃衣有奇詭蓋世的武功,七個歐龍世家的武士對付不了她嗎?為什麼讓機遇從眼皮底下飄過去?
這道理再簡單不過,為什麼剛才誰都沒有想起來?
歐龍世家剛剛被屠滅,數以千計的兄弟姐妹剛剛喋血火場。如此深仇仇,怎麼傾間就忘卻了嗎?
不,不是這樣的。
魔障!
歐冶子清醒地記得:這些入侵者雖有高強的武功,但還依靠一種魔法的相助。
他歐冶子就不是被“苑主”或者黃衣、紫衣的武功擊倒的。當他一路殺進重圍的時候,雖然遇到許多高手,但並沒有敗在他們手下。他的六重劍還震斷過一把長刀。
他只是被那一陣似麻似毒的血cháo紅霧罩得失去了自制能力。
還有滲含在女兒香中的那種異味。
他們也是這樣被捕的嗎?
歐冶子突然想到了什麼,抬頭向其他五人掃了一圈。
歐冶子想到的,他們大概也都想到了。
大家都低著頭沉在清醒後的沉痛之中。
歐冶子站了起來,一把抓住坐在他身邊嘎啞的頭髮,扳仰了他的頭。
“你……要幹什麼?”吃驚的問聲更嘎啞。
紅血十字!
他的前額上果然也有一個紅血十字。
“誰給你畫上去的?紅血十字!”
“我……我不知道。”
歐冶子甩下嘎啞,一車身又扳仰身右旁的清越的頭。
前額、血紅十字。
“你的血紅十字是誰畫上去的?”
“女人,一個女人。”
“知道她叫什麼嗎”?
“姜姬!”
大家似乎都明白了過來,相互看著別人的前額。
六個人的前額都畫了血紅十字,想來猛豹子威也是。
“這紅十字是什麼意思”?緩悠悠不解地問。
沒人可以回答。
除了歐冶子之外,只有兩個人知道,他前額的紅十字是姜姬給畫上去的;其他三人的紅十字,想來是在酥昏之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