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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張生和崔鶯鶯之間的紅娘,這種事就好像為娼,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就沒臉沒皮了。一開始提心吊膽,後頭倒也就放下了心來,唯一擔心的就是這荊國公主和那侯爺不滿足於書信往來,來個‘待月西廂下,迎風戶半開:拂牆花影動,凝是玉人來’,假若如此,劉歡怕真想把自己再割一遍。

信箋裡,其實並沒有什麼濃情蜜意的話,都是宮裡的事,今日撞見了誰,和誰說了話,想到了什麼。郝風樓自然也回信,除了寄託相思,教她注意身子,少不得也說一些市井的趣聞,那傻乎乎的朱高燧,自然不免成了話裡著話的目標,郝風樓一經潤色,自是將凌兒這堂兄的痴兒形象展現的淋漓盡致,有時郝風樓自己都覺得好笑,便在琢磨,不知能不能博美人一笑,哈……笑了才好,多笑笑對胎教有助益。

日子就這麼一日一日的過去,無趣中帶著幾分有趣,又夾雜著思念和寄託,勉強也能過去。

郝風樓決心作詩,他終於明白為何貴人總是以作詩為風尚了,實在是無聊的甚緊,淡出個鳥來,不找個清雅點的事兒做,這糊塗的一輩子該怎樣才能捱過去?寫了幾首,覺得滿意,便送去給趙王看,也給凌兒看,趙王每見了他,總是怒斥:“你再送狗屁詩詞來,本王和你割袍斷義。”倒是凌雪回書之中,有幾分嘉許。

遠在北平,又不免給家裡修書,奢談前方吃緊,自己呢,則在大後方緊吃的事,無非是告訴他們,自己並沒有出關,請他們不必擔心,待陛下凱旋而歸,自己估摸著還能以守備北平的名義在功勞簿上留名,又說起北平的雪,自然不能抱怨,少不得寫出幾分詩意,好教他們知道自己如今並不風流,但是很是快活,勿念之類。

朱高燧那邊,倒也安生了,決心閉關,琢磨自己的人生,城中的北平都指揮使同知和那位天津衛指揮使大人呢,平時也不見人,只有前方來人督糧,才去交涉一下,二人據說結伴逛窯子,已在‘窯子界’出了名,朱高燧已是心灰意冷,心無旁騖,郝風樓也懶得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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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望無際的雪原上。

地平線那白茫茫的一片出現了烏壓壓的黑點,一個、兩個、十個、一百個……最後一個個黑點變成了黑色的汪洋,一望無際,看不到盡頭。

號角響徹天際。

馬蹄急促響起。

“殺!”

無數的喊殺聲伴隨著馬蹄,濺起了雪花。

一場戰鬥只在三盞茶之間便已結束。

朵顏衛為先鋒,斬首數百。

可是就在五十里外的金帳裡,朱棣接到了捷報,卻是不安的在狐皮的毯子上來回走動。

他穿著甲衣,依舊是一身戎裝,腰間的長刃不曾解下,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卻突然定住,喃喃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怎麼只有數千人,不是說二十萬麼?二十萬人在哪裡?為何不見雙方廝殺,為何只空有數十萬人馬的糞便和埋鍋造飯的痕跡,可是……人在哪裡?”

朱棣的虎軀,微微一震,整個人,彷彿定格住了。那幽邃的目光,彷彿已經穿過了金帳,遙看向了南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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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月沒有開過單章,原因已經說了,老是睡不好,所以去醫院看了一下,結果查出來,是嚴重的焦慮症和神經衰弱,再加輕度的精神分裂。

哇靠,這下真的成神經病了。

一個正常的小夥子,四年的時間,就成了神經病,這其中的悲催,可想而知。

所以說寫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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