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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龍”包括陸離盟其實是一擁而上的,但相互間配合不可能太過默契,總有先後之別,雖然僅僅相差半息,對於張祿來說,卻可以坦坦地先打倒一個,再攻擊另一個。他隨即雙目一瞪,陸離盟身前用真氣凝聚成的一道屏障彷彿玻璃一般,瞬間皸裂,隨即破碎,老頭兒如受重錘所擊,打著轉地就倒飛了出去,“嘭”的一聲撞在牆上。

“嘭”聲才起,張祿又一腳踹翻了椒圖,隨即身子一旋,左手揪住了霸下的髮髻,右手按住了饕餮的後腦,奮力朝身前合攏。二人不由自主地便撞在了一起,隨即癱軟下去……

睚眥倒在地上,忍不住大叫道:“你不是張祿,你究竟是誰?!”

第一百六十二章、海外術家

睚眥大叫:“你不是張祿,你究竟是誰?!”

張祿暫且不去理他,而是緩步踱到桌邊,扯過把椅子坐下來,然後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其實對於他這一境界的武道高手來說,喝酒往往只是場面應酬而已,因為身心受到雙重洗練,百毒不侵,百疾不作(雖然也並非絕對),即便猛灌七十二度老白乾也不可能產生哪怕是微燻之感啊,喝酒跟喝水沒啥區別。更何況天垣世界貌似才剛有了蒸餾酒,而且普遍度數也並不怎麼高。

一口將酒水飲下,聊潤喉舌而已。接著張祿就不禁雙眉一蹙,輕輕嘆息了一聲。在場大部分人都已經暈厥過去了,只有睚眥和陸離盟還意識清醒,見狀都不禁惱怒——你丫贏了還嘆什麼氣啊?你這是裝什麼逼哪?!

其實張祿還真不是裝逼,他是真的感覺無聊。打遍天下無敵手固然是一大快事,但倘若與敵手差距太遠,廝殺得並不盡興,自然也會覺得索然無趣。關鍵張祿最近在天垣世界功力躥升得太快了,自從離開流雲山,告別獨孤恨以後,就沒得著什麼鬥戰的機會,好不容易在這陽林島上跟曾經的強敵對戰一場,本想貓捉老鼠多戲耍一回,但卻被對上古術家傳承的好奇心壓過了遊戲心,三拳兩腳之間即將對手逐一放倒,回頭想來自感——有如蒼鷹下地來啄食螞蟻,何等的寡淡!

就好比打遊戲,某一個boss你反覆殺也殺不過去,於是乾脆下了修改器,一下子把主角改成最高等級、頂級裝備,然後一刀便將那boss砍翻……打的時候,或許心中亢奮不已,但等打完了,卻反倒會覺得這遊戲已經沒什麼繼續下去的意義了——還是直接刪了吧,別再浪費時間啦。

而且裝逼打臉說起來爽,那必須得有很多人圍觀啊,如今這屋中除了自己、“六龍”和陸離盟外並沒有旁人,沒人喝彩,贏了也沒啥意思……

當然,張祿也不會長久沉浸在這種同樣毫無意義的頹喪情緒之中,輕嘆過後,他便雙眉一軒,首先對睚眥說:“我不是誰,我就是張祿。只不過,你從來都沒有真正認清過張祿的價值,以為是稗草,實際是芝蘭,雖然生長在大陸之上,卻也不是僅僅表面華貴的溫室中嬌柔之花。至於我為何會那麼厲害……”轉向陸離盟:“老島主應該能夠猜到幾分吧?”

陸離盟雙眉緊鎖:“這沒有道理……”

“既然存在,必然有其道理,只是你還窺不破罷了,”張祿唇邊露出一絲冷笑,“實言相告,我此來並非尋找‘六龍’,也不是為了報仇,純粹因某事而下海,不期然漂流到貴島而已。能夠在此遇見‘六龍’,尤其是撞見老島主,或許真是上天的庇佑——你知道我下海究竟為的是尋找什麼嗎?”

陸離盟渾身骨痛如裂,倚牆而坐,雖然其實他仍然勉強有一戰之力,但見到了張祿的威勢,尤其自身秘法分明已被破去,卻也不敢再輕舉妄動。當下掙扎著站起身來,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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