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再者他們已經做出了交易之外出格的事情,那些人他們可得罪不起。他只想安安靜靜地拿到佣金,逃離這個國家,好好地過花天酒地的生活。
“少囉嗦!在這裡,老子說了算!”
胡章林並不介意,人在他手上,她們想都別想再見天日。即使他今天讓她們斷手斷腳。誰又能知道?
也許是齊燦燦的動作過於緩慢,胡章林有些不耐地催促道。
“快點!”
齊燦燦木然,她並非不樂意。說白了,為了齊悅,就算現在將她碎屍萬段都無所謂。回望過去的幾十年,她每一分每一秒都活在屈辱中。再大的風浪她都見識過,何況這些。可是身體虛弱得厲害,她哪來的力氣一氣呵成。
眼看著胡章林就要得逞,他的腰便被齊悅從後面緊緊摟住。她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衝破了男人們的束縛,只有幾秒而已,就跌跪在了胡章林身前。
在胡章林轉身之際,齊悅快速地說道。
“我來!”
齊燦燦霍然睜大了雙眼,眼前的一幕刺激著她的感官,她終於明白了什麼是生不如死。
胡章林挑釁般地看向齊燦燦,勾了勾嘴角,語氣極近嘲諷。
“你妹妹比你識時務。”
看著齊悅被肆意地蹂躪,齊燦燦的心彷彿停止了跳動。她閉緊了雙眼,多希望這些都是在做夢,一覺醒來,一切都會消失。
胡章林用餘光注視著齊燦燦毫無血絲的小臉,惡狠狠地命令道。
“你!給老子把她的眼睛扒開,讓她好好地看著!”
身後的男人猶豫了數秒,還是聽從了胡章林的吩咐。他的手伸向齊燦燦的雙眼之上,絲毫不手軟,狠狠地將其扒開。
齊燦燦眼眶通紅,她逼迫著自己不去看這些不堪入目的一切,眼珠子使勁地往上翻。白眼球暴露於空氣之中,上面布著片片血絲,眼淚順著眼角大顆大顆地往下墜。連帶著臉頰上的血跡,混做一團。
男人們對她們的楚楚可憐並未有一絲同情,反而被刺激得更加暴戾。一地的隨意脫下的褲子,男人們圍做一圈,將齊悅緊緊地包在中間。胡章林深怕擋住了齊燦燦的視線,刻意地留出了一道縫隙。
笑聲愈發地刺耳,齊悅不禁打了個冷顫,努力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響。她不再看齊燦燦,默默地承受著一切。
肝腸寸斷,她好像只剩下一堆無骨的血肉。
這種感覺很奇怪,她明明抗拒萬分,卻不由慶幸,還好不是齊燦燦。
攝像機的鏡頭下閃著小小的紅光,不堪的聲音迴響在齊燦燦的耳畔,眼前模糊一片,她始終重複著一句話。
“讓我死……讓我死……”
如果非要說恨,齊燦燦只恨她來過這個世上。
直到窗外傳來了鳥叫聲,太陽昇起,男人們才離開了齊悅。此時的齊燦燦早已昏死了過去,儼然沒了任何知覺。臉頰上全是血跡,幾乎看不清她的五官。
齊悅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甚至連呼吸都變得極其輕微。她的姿勢十分詭異,雙腿呈扭曲狀。一夜的折磨,似費勁了她一生的力氣。她輕輕地望著齊燦燦,嘴角無力地扯出了一抹微笑。
“姐姐,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
這句話很輕,輕到只有她一個人能聽見。嗅著屋內濃重的血腥味,她閉緊了雙眸。
胡章林打了哈欠。用腳踹了揣齊悅。
“看看她死了沒。”
“活著呢,這婊子倒是能耐。”
立刻變有人附和,語氣刻薄又輕浮。
“我才知道一個女人力氣那麼大,我差點以為她是處女,嘖。”
當然也有人失望,畢竟齊悅的形象一直很正面,粉絲們都堅信她是朵出淤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