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染的白蓮花。
“混娛樂圈嘛,這水可深著呢,指不定她早就習慣了。”
“說不定她還挺爽的。”
胡章林提上褲子後,收斂起了嘴角的笑意。
“洗乾淨了。不然賣不出。”
“那小畜生怎麼處理?”
胡章林思考了片刻,冷笑道。
“一起賣了,若是沒人願意做便宜爹。山林這麼大,隨便找個地方埋了。”
看著狼狽不堪的齊悅與齊燦燦,胡章林心底泛起一絲報復般地快感。他不禁將手捂住了被眼罩遮住的眸,真痛快!
大約讓她們休息了半天,胡章林就用冰水將她們潑醒了。他向來是個急性子,可沒心思等她們自然醒。
齊燦燦最先睜眼,她手足無措地看向緊挨著的齊悅,仔仔細細地盯了她許久。下意識地將她護在了懷中。她輕吸了口氣,傷口令她稍微一動都疼痛難忍。美好的從來是夢,痛苦卻永遠是現實。但比起身上的傷,心中的疼痛才是生命無法承受之重。
胡章林調笑著欣賞著齊燦燦的表情,隨即甩了幾件極為樸素的行裝丟在她們身上。
“快點換好,我可沒時間等太久。”
等胡章林走出房間,齊悅才極為困難地張開了雙眼,她的嘴角竟然擠出了一抹純淨的笑容。
“姐姐。”
沙啞的聲音刺激著齊燦燦的神經,她頓了頓,什麼都沒問。也不敢問,抱著齊悅痛聲大哭。
齊悅感受著她劇烈起伏的胸口,反手拍了拍她的背。也許是哭得太久,齊悅此刻已經流不出一滴眼淚。
齊悅將目光放到遠處的虛無,天黑之後,會有黎明,她堅信。
“姐姐,你聽我說。我這幾天從他們口中聽到不少線索,一會兒我把鐵網扒開,你先走。”
齊燦燦瞬時停止了哭泣。她仰頭,艱難地滾了滾喉嚨。
“不要說傻話,我們一起逃。”
其實齊燦燦也明白這個可能性極低,但太現實的話只會讓她們愈發崩潰。說到底,她們抵抗不了任何。縱然平日再無堅不摧,她們還是弱小到塵埃的女子而已。
“好,那你想爬出去,我跟著。我力氣小,姐姐要拉我才行。”
齊悅不過是為了安撫齊燦燦而已,不甜還在這棟廢舊的宅中,她不可能逃走。她不敢告訴齊燦燦不甜的遭遇,一個孩子於母親而言多重要,她心知肚明。甚至齊燦燦能不能順利出去,她也不能保證。她開始以為人數不過八九,實則更多,少說也有近三十個人。除了她,似乎他們還綁了好幾個姑娘,看她們的穿著,應該都是有錢人家的千金。
齊燦燦點了點頭,也不再推脫。時間有限。她們也不能交流太多,穿好衣服後,齊悅舉起了椅子,敲在了鐵網上。其實她早就沒了力氣,可能人在最緊張、最想保護其愛的時候,總會爆發出連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動力吧。
鐵網並沒有她們想象中結實,畢竟宅子荒廢了太久。
窗戶不高,齊燦燦幾乎不費力地就趴在了視窗上,外面都是鬱鬱蔥蔥的樹林。可再當她繼續往前的時候,眼前卻出現了一張猙獰的臉。
“想逃?”
齊燦燦嚇得背脊一緊,果然,事情哪有那麼順利,齊燦燦不由嘲笑自己的天真。他們好像早有防備,甚至等著她們做最後的垂死掙扎。就像看一場戲,越慘,他們心裡就越開心。
男人哼哼地笑了幾聲,隨即揮舞著手中的鐵棍,朝著齊燦燦的臉面重重一擊。
一聲尖叫刺入了齊燦燦的耳膜,她被敲得雙眼發黑,身子向後倒去。
齊悅幾乎快把喉嚨喊破,她接住了齊燦燦,兩人雙雙地倒在了地面上。
不過一時,她們的眼前便出現了一雙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