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想著到處栽贓,現在你居然還想給月苓潑髒水,你還是不是人啊?你還有一點人味嗎?……”
這一串連珠炮讓杜鵬飛有點懵,他覺得槽點太多,一時不知道從何吐起。
很奇怪,何思蓉這樣的破口大罵,都沒有驚動在祭壇後方的鬱盼望和陳警官。
但唐小潔還是把她勸住了。
何思蓉氣鼓鼓地回到椅子上,盯著杜鵬飛的眼睛裡燒著仇恨的火焰。
“杜鵬飛,你憑什麼說月苓是兇手?”等何思蓉冷靜了一些,周嵩這才問杜鵬飛。
“怎麼?難道你不是這麼想的嗎?”杜鵬飛反問。
“我什麼時候這麼想了?”周嵩被問懵了。
“那你為什麼要主動揭露共生的存在?”
“我不說話,王智就要被老毒物槍斃了,我不能眼睜睜看著我的一個朋友,親手冤殺了我的另一個朋友。”
“……朋友?老毒物看你,還真是沒看錯。”杜鵬飛無奈地搖了搖頭。
“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一開始發現屍體的時候,要向大家隱瞞共生的事情?”
“我……”
“而且,同樣作為知情人的你,”杜鵬飛問向何思蓉:“你為什麼也隱瞞了這件事?”
“我不說是因為,我也不知道共生會不會共死,他們兩個又沒有誰死過。而且月苓人都沒了,還要把這種事情說出去,她太可憐了。”
“對啊,何思蓉隱瞞的理由很充分。但是你為什麼要隱瞞?”
“我……因為我那個時候,以為死者真的是月苓。”周嵩說。
“說好的同生共死呢?”
“因為,因為那時候,我忘了共生的事了。”
“等等,周嵩,你到底還瞞著我什麼?
“苓兒一直對解除共生期待有加,她根本不想被你捆著!
“今天晚上你們來教堂,是幹什麼的?”何思蓉忽然嚴厲地發問。
“來教堂就是來教堂,我和月苓……我們倆……想進教,不行嗎?”
周嵩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覺得不應該說實話。
何思蓉蠻橫地拉過老毒物,從他的褲兜裡翻出一堆東西,在裡面找出一張小紙片。
“這是一張鮮芋仙紅豆牛奶冰的付款憑條,今天咱們去密道里的小黑屋時,秦江堯撿到的,而你並沒有進去。
“這上面的日期,時間,”何思蓉抖著手裡的憑條:“那天那個時間,我在醫院陪苓兒,而你給我帶來了一碗紅豆牛奶冰,說是秦江堯讓你給我帶的。
“我可不信,就這麼巧,還有另一個人,有一張一毛一樣的憑條,遺落在了那樣一個地方。
“你為什麼要帶苓兒去那種地方?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你在出事之前就去過那裡,而且你向大家隱瞞了你去過,寧可讓我們白白繞路,你到底在隱瞞什麼?”
“他隱瞞的東西是,共生已經消失了。”鬱盼望從祭壇後方繞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