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會允許!”喬紫榆斬釘截鐵道,“我本來想一不做,二不休,把她一起幹掉,但一來孫志虎那個軟蛋實在不頂用,二來如果再殺了她,難免暴露動機,太不划算,於是我就想出了那個‘一石二鳥’之計,換上早就預備好跟邢翠紅一模一樣的旗袍和手絹,半夜三更敲響丹桂西街的住戶的門,讓人誤以為那個時候邢翠紅去過丹桂西街,到時候她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不死也要脫層皮,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幾天過去了,你們竟沒有抓她,我就有點發毛,暗自懊悔那時候我是不是裝得不像,露出什麼馬腳來了!”
提到這一點,霍雲帆露得得意的笑容,道:“不是你裝得不像,而是你裝得太像了,以致於讓我產生了懷疑!須知凡事‘過猶不及’,試想如果真的是邢翠紅要去殺人,她為什麼要穿上她平時常穿的旗袍,拿出她平時常用的手絹,還生怕旁人注意不到似的,拿出來招搖過市,這是一個殺人嫌犯應有的作為嗎?所以當時我就懷疑,這不過是兇手扮成邢翠紅的樣子來迷惑我們視線的手段,至於這個兇手,則應當是一個既恨喬安琪,又恨邢翠紅的——女人!怎麼樣,喬小姐,你覺得這樣的話,我們的偵察範圍是不是大大縮小了呢!”
喬紫榆怔了半日,又驚又嘆地望著霍雲帆,而後緩緩低下頭去,嘴角邊浮起一絲淒涼的微笑,“原來是這樣,所以你們就想到了我,是嗎?”
作者有話要說:求支援,求撒花
第42章 夜談
其實,在懷疑喬紫榆之前;周曉京還懷疑過陳映霞;陳映霞不喜歡喬安琪;並且一定也不喜歡邢翠紅這個龍套戲子,又有支使孫志虎的便利條件,但陳映霞案發那天從上午開始;一直到第二天早晨都有不在場證明;就使得周曉京只能否定掉這個答案。
周曉京淡淡微笑;如夜色中一叢芊柔的晚香玉;“其實出賣你的最終還是你自己!當我們對你姐姐家的兩個女僕做訊問時,她們都反映,說你姐姐十分敬業,從來不肯遲到早退,而我第一次見到你時,你不但耽誤了上班時間,還藉故不肯一展歌喉,這跟你姐姐平時的做派就很不一樣。當然,因為我之前對你和你姐姐的瞭解幾乎為零,所以女傭的話並沒有引起我對你的懷疑,況且人總有喜怒哀樂,你一時不願唱歌也說明不了實質問題!當你失蹤的時候,我第二次聽到我們的職員反映,說你和你姐姐一樣,對待學業工作十分認真細緻,那時候我曾經隱隱感覺不對,可是又說不出所以然來,後來我才想起來,是那天晚上咱們在‘江畔明珠’見面時,你對工作漫不經心的表現令我感到蹊蹺!後來我打電話問過趙琬珠女士,她證實了這一點,說那天晚上你在‘江畔明珠’呆的時間不長,且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後來直接就藉故提早下班了!不過我聽了她的話,也只是覺得不對頭,因為這既不是邏輯嚴密的推理,更不是鐵證如山的證據。”
周曉京頓了頓,望望霍雲帆,笑道:“其實真正讓我們注意到你的,是你穿的服!”
霍雲帆和周曉京二人心中是一般地熨貼,因為這樣一個關鍵的發現,是他們一起想到的,真是心有靈犀!
周曉京道:“我們在焦文元家裡雖然沒有找到直接的證據,但偶然的一個發現卻成了破案的關鍵性的因素——那就是,焦文元很喜歡紫色,他家室內庭外的裝修,以至傢俱被褥,都是紫色調,而焦文元也說過,喬安琪為了籠絡他,不惜奉承討好,那件紫色的電光綢長裙,顯然就是奉承錢主的證據,只是她後來不肯以身相從,這才惹怒了焦文元。我們就想,你姐姐死之前,已經與焦文元鬧翻了,又怎麼會再穿戴焦文元喜歡的顏色?她只怕恨還恨不過來呢!於上我又去了丹桂西街的案發現場,果然,喬安琪購置的所有紫色調的東西,都被置於牆角,衣櫃中凡是紫色為主調的衣服,也都被掛在了偏僻的一隅!”
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