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瑾冷笑,道:“你李家富貴啊,自然是不記得我們這些上門打秋風的破落戶的。”
被嚴瑾這三番兩次的嘲諷,李易甫也是有脾氣的人,此時也多少有些受不住了,臉色陣紅陣白,有些帶著怒氣的道:“嚴瑾!你不會好好說話是不是!?”
嚴瑾聽得李易甫對自己發火,也怒了,正想回嘴,卻被張獻忠攔下來。
張獻忠見兩人都動了火氣,急忙扯住他們兩人,道:“都是朋友,好不容易見到了,何必動怒。”
嚴瑾又想說話,但還沒開口,頭上就被敲了一個爆栗子,不禁“哎呦”一聲叫出聲來,而幾乎與嚴瑾同時痛撥出聲的還有張獻忠和李易甫,兩人都摸著頭“哎呦”一聲喊了出來。
李易甫武功不俗,反應很快,抬眼一打量,看到閒閒的一手擺弄腰間寶劍一手搖著拳頭的沈方良,馬上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剛才沈方良一人給他們腦袋來一個一個爆栗子。
摸著腦袋上那個紅包,一捧,疼的李易甫直咧嘴,方才的委屈不快怒火都被這個火辣辣疼痛的大包給轉移注意力了,李易甫心道:這個沈方良的武功又有進益了,方才出手快得自己都反應過來。察覺到兩人又拉開了幾分的武力值差距,李易甫把被敲出一個大包的怒火痛快快的嚥了回去,沒法子,打不過,你能怎樣。
而另一方,從令狐少卿那裡除了給敗家子要了個能可勁兒被折騰的位子還順便敲詐了個“合法持劍證照”終於能夠顯擺他那把橙武的沈方良,擺弄著自己的寶劍,打量了下李易甫,沒什麼激烈反應,而是開口道:“敗家子呢?”
沈方良這話一出口,方才還在忙著和李易甫吵架的嚴瑾才察覺到貌似尹日升不見了,左右環顧,驚疑道:“剛才還跟在我們身後呢?怎麼一眨眼人就不見了!”
就在這時,有人喊了一嗓子,道:“快來人啊!這裡有人暈倒了!”
這一喊吸引了人注意,沈方良幾個人向大喊的人的方向望去,卻見那人半扶半扯著的地上翻白眼暈菜的傢伙,不正是他家的敗家子尹日升嗎?
原來尹日升這貨撐過了三天精神高度緊張的科考,卻在鬆了一口氣跟著嚴瑾、張獻忠出考場的時候,暈了,張獻忠這個一貫看起來老實忠厚的人看到翻白眼暈菜的尹日升,心裡很不厚道的想:也許這貨是少年時期縱谷欠過度,底子太虛,所以才會在即使有沈方良塞得靈藥提神補身的情況下,還是一出考場就暈了。
不僅是沈方良來接人,李易甫的大哥也來接李易甫了,自然李易甫和嚴謹吵也吵不長,和沈方良也沒空寒暄了。
沈方良把翻白眼的尹日升一把抓起來,像扔頭豬一樣的扔到馬車上,然後轉身給李易甫報了自己地址,扔了張帖子,道:“我們不去看你,你也可以來看我們。”
李易甫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剛才和嚴謹吵架吵得不明不白此時轉眼就要分別也沒時間把話說清楚,也只得結果帖子,道:“有空我去拜訪。”
嚴瑾冷笑著還想說什麼,被張獻忠捂著嘴拉走了。
等到沈方良幾人都走了,李易甫轉身去迎自己的兄長李易謙,見李易謙的臉色微顯蒼白,又張著脖子望了一下,奇道:“父親呢?”
李易謙聽到李易甫這麼問,眼前微紅,但是還是壓抑住了情緒,道:“我們先回家吧,有什麼回家再說。”
察覺到兄長的一樣,李易甫微有疑惑,但這份疑惑在他踏入了自己的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