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3/4頁)

一見到外面有人,石松等李熙寧的護衛就近了正廳守候在李熙寧身邊,要知道自從出了西湖書院那事兒,李熙寧身邊的防護一直都是外松內近緊,只要有生人靠近,眾人就如同暗自防備。

李熙寧坐在那裡,身邊是都是護衛,一開始沒動,但是聽了一會兒,見那老人鬚髮斑白,一身襤褸,老淚縱橫,另一位老人撲在兒子身邊簌簌落淚,心中不忍,面上也露出憐恤之色。

沈方良倒是很平靜,細細詢問老人他兒子的病症,只聽老人道:“開始我孩兒只說是腹痛,後來就越來越厲害,東西都不大吃的進去,看的大夫,都沒個準話,有說寒氣鬱結的,有說肝陽上遂的。”

沈方良聽得老人如此說,也知道問不出什麼,便讓張獻忠招呼兩位老人在旁休息,徑自在那半昏迷狀的年輕人身邊握住那年輕人的手腕,然後分出一抹真氣探入這年輕人體內,運轉周天,及至肝臟附近,真氣便有幾分鬱結難通,順著足厥陰肝經分出細小真氣細細去探查,不禁微微皺眉。

那兩位老人本是今天在街上看到沈方良那讓死人復活的本事,在已經絕望的狀況下抱著一絲希望前來,此時眼見沈方良皺眉,心一下子就涼了半截,顫抖的問道:“沈大夫,我兒子……我兒子……”顫抖著詢問卻又不敢把話問盡,生怕得到一個不幸的答案。

沈方良用真氣探查了一會兒就明白了,這年輕人這病,簡單點兒用後世大家都明白的話說就是肝癌,這在醫療極為發達的現代都未必治得了,在這個年代……恐怕只有沈方良能治。

放下那年輕人的手腕,沈方良轉過頭來對那兩位老人道:“我能治,只是……”

這句能治一說出來,那兩位老人眼睛都亮了,那種絕望之際又見到希望的眼神,讓沈方良這個渣都有幾分不忍心將後面的話說出來了,可是他不說那兩位老人也猜到了,再次“噗通”一聲給沈方良跪下來了。

其中一位老人道:“老夫姓常,名讓,這是我老伴白氏,我二人雖然年邁,但還能幹活,我……我知道治我兒子的病一定很費錢,我們沒錢,可是我還能幹活,只要神醫您願意救我兒子,我們給您看門,收拾屋子,做飯,洗衣,我和老伴兒都能做……”

這位自稱常讓的老人為了證明自己還能幹活,竟是拼命的用手捶著自己本就乾癟的胸膛,道:“沈大夫,您別看我年紀大,還有把子力氣!”

但話未說完,卻因為用勁兒太過,咳了起來,引得身邊的老伴白氏急急道:“老頭子,老頭子。”一邊叫,眼淚一邊就簌簌的向下落。

這一幕看得圍觀的人沒有不心酸的,一直在旁觀的李熙寧也忍不住開口道:“我看這二老爺很是有誠心,正巧你這宅子裡也缺些下人打幫手,你就留下這兩位,順便給這年輕人治病。”

李熙寧這一開口,常讓、白氏二老滿是希翼的看著沈方良,沈方良把那這又跪了下來的兩位扶起來,微微思索了會兒,道:“令郎的病,我能治,但是這病調養費時,如果你們願意留在我府上,也好,這樣也方便令郎就醫,我府上確實也缺人手幫忙打理。”

常讓、白氏一聽這話高興的又要跪下,卻急忙讓沈方良扶住了。

這一打岔,這頓酒宴是吃不下去了,張獻忠老成,通世事,幫著去安置這突然冒出來的一家三口,身旁嚴瑾看著那對老人的背影,嘆了口氣,道:“可憐天下憐子心”,頓了下,又忍不住問道,“那年輕人的病好治嗎?我看你好像很為難的樣子。”

沈方良道:“說好治也好治,說難治也難治,只是要用的藥名貴點兒,花費的時間多點兒,用內力真氣溫養著,可能兩三年吧,慢慢能好。”

沈方良慣常的強勢,包括上京一路上暴打各方豪傑的那份彪悍,讓嚴瑾已經有幾分把沈方良看得無所不能一般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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