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的男子從假山後面晃盪出來,沈方良微微眯了眼打量著這幾個人,心中有些疑惑:他雖然體內真氣被制,但是耳力還在,但是這幾個人方才隱藏的悄然無聲,彷彿與山石牆瓦融為了一體,若非有地圖現實,連他都沒察覺,也難怪阿傻以為此處沒有敵人很是安全讓他留下來。
沈方良道:“打個問號啊,那個你們是吐蕃人還是摩尼教徒?”
這幾個人一晃身到了近前,這一晃身之間,沈方良看到了他們黑披風下的衣服花紋,沈方良點頭,心裡第一個念頭是——啊,原來是南詔巫蠱門的;第二個念頭是令狐少卿大理寺去死吧,這中原的防護網都快被穿成漏子了。 鄭司聽到這話,滿是狐疑的打量了下沈方良,但還是命令手下的人用竹竿去探測沼澤,結果自然是碰觸到了沈方良剛扔下去的鑄造爐。
要說起來,名劍山莊靠“賣軍火”賺錢屹立數百年也自然有他的厲害之處,把位置指完就坐在一旁閒閒的看熱鬧的沈方良看到鄭司和江松把一種類似於機械怪手那樣的東西弄來時,也有些咂舌,只見那巨大的鋼鐵底座,上面是鋼鐵鑄造的滑輪,充當繩子的是三指粗細的鐵鏈,最後,那對這個時代來講極為巨大的鑄造爐就被這這個時代的“機械怪手”給沼澤撈出來了。
整個過程都是名劍山莊的人在忙碌,沈方良坐在一旁的一塊石頭上杵著次下巴看熱鬧,看著他們用原木鋪墊試圖把鑄造爐“滾”會名劍山莊,跟在一隊“滾”鑄造爐的傢伙們身後,看著他們千方百計把那爐子弄到名劍山莊門口,然後在眾人都為難的看著名劍山莊那成百上千的臺階時,江孝成直接將那巨大的鑄造爐半抱住搬起來了。
玉龍真氣運轉,像一個小孩子揮舞大錘一樣,與那鑄造爐在人中算是高大壯實的江孝成也顯得有些渺小瘦弱了,但是這個“渺小”的傢伙卻輕巧抱著那個鑄造爐,一路走到了名劍山莊後山的鑄造室,然後“咣噹”一聲,把那爐子放在他家祖傳的那座鑄造爐的旁邊。
江白氏年紀大了,這種出去幹“粗活重活”的事情自然他是不會跟去的,但是他守在鑄造室裡,及至江孝成把那鑄造爐搬上來了,便急忙指揮那些管事去試驗下那鑄造爐是不是真如沈方良說的那般好用,這樣一來,剛才負責出“苦力”搬東西的江孝成倒是閒下來了,畢竟這種大批次鑄造的兵刃自然輪不到名家侯自己來動手,所以大家都忙起來後,江孝成倒是閒下來了。
走過鑄造室的那粗石的地面,江孝成朝著在洞口站著的沈方良走去,沈方良看著走至自己身前的江孝成,一伸手一挑眉,道:“給我解開穴道。”
江孝成點了點頭,然後忽地道:“我記得長安城裡咱們住的房子很破,後來你自己修房子來著。”
沈方良聽到江孝成突然轉移話題說這樣的話,有些不明所以,微帶狐疑的看著江孝成,懷疑這貨是不是要反悔不給他解穴了。
面對沈方良的打量,江孝成神色不動,繼續他沒說完的話,道:“我記得你好像用一座鑄造爐燒磚用來著,你避著嚴謹、張獻忠來著,但是你覺得我傻,不懂,所以沒避著我。”
沈方良瞬時覺得心頭有一萬頭草泥馬奔跑而過。
江孝成看到沈方良那副彷彿被驢踢了的標槍,神色中有了些許狡黠,拉住沈方良的手,江孝成突地顯出了幾分調皮的表情,道:“跟我來!”言畢,江孝成拉著沈方良的手,快速的朝著一個鑄造室外面跑了出去。
在沼澤裡負責把那撈鑄造爐用的“機械怪手”拆解運回去這些善後工作的鄭司,返回名劍山莊的速度比應該的慢了很多,名人將竹竿插入沼澤裡,反覆測量沼澤底部的深淺,聽著動手的人回報的數字,鄭司神情若有所思,忙了一下午,及至黃昏,鄭司返回名劍山莊,對江白氏彙報道:“那鑄造爐在那個沼澤裡絕對時間不久,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