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太久,這麼重的東西壓在沼澤底部,長年累月,一定會深陷在沼澤底部,就是說,在沼澤將那底部重新回填平前,那裡應該會有一個鑄造爐壓出的坑,可是鑄造爐一般走我就測量了,沒有。”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鑄造爐是沈方良仍在沼澤然後故意讓我們找到的?”江白氏問道。
“是。”鄭司道,“很可能是他來名劍山莊之前扔在哪裡的,或者,他把那座鑄造爐放在沼澤邊,趁著離開我和江松視線範圍裡時推入沼澤的。”
江白氏若有所思,道:“鑄造師試過了,那座鑄造爐的功效與我們江家那座幾乎相同,爐火純淨高熱,若是以兩座鑄造爐同開的速度,我們應該能夠趕得及把這批峨嵋刺鑄造完畢。”
鄭司猶豫了下,終是開口了,道:“老太爺,這沈方良真的是姓沈嗎?”
江白氏眼中神色莫測,但沒說話。
看著江孝成遞給自己的那塊令牌,那塊很眼熟的令牌——建城令,遊戲裡面建立幫會需要用的一種道具,沈方良挑了挑眉,道:“幹什麼?”
江孝成笑了笑,拉著沈方良,道:“閉眼。”
沈方良沒閉眼,他就站在那裡,看著江孝成拿著那塊令牌,然後咬破手指滴了滴血在上面,再然後一切都開始扭曲,沈方良有一種五臟六腑都被擠壓的變形的感覺,眼前的一切都在變換變形,飛速的從眼前劃過,等到這一切扭曲都停了下來,沈方良趴在地上開始狂吐,江孝成嚇得急忙蹲下來幫他拍背,結果不知輕重拍的沈方良差點兒把肺都咳出來。
一把拍開江孝成的手,沈方良狼狽地喘著氣,打量著這顯然是荒郊野外渺無人煙的地方,道:“這哪兒啊?你折騰我這麼難受就為了看這麼個地方?”
江孝成把沈方良扶起來,道:“你和我來。”
江孝成拉著沈方良向前走,走過一堆雜亂的山石樹木,走至塊巨石邊上,運功將巨石搬開,卻是一個地洞。
沈方良看著那個地洞對江孝成挑了挑眉,意思是這是幹嘛?
江孝成道:“漂漂,你和我來,我給你看我們江家這百餘年來真正根基所在。”
沈方良看了看那黑漆漆的地洞,很是狐疑的打量江孝成,江孝成笑了笑,突地拉住沈方良,摟住沈方良的腰,飛身躍入地洞裡。
江孝成用輕功踩了幾下地洞的牆壁,然後落在地洞底下的石制地面上,放開沈方良,從懷裡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