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哈哈大笑起來。一甩胳臂,放倒兩個想從背後襲擊的傢伙,長聲道:“石敢還不救駕!”
“卑職在!”一聲暴喝從堂下響起。引得眾人紛紛側目,便看到兩隊勁裝武士,從院中昂首進入大堂。
這些傢伙也不看任何人,齊齊朝那布衣青年單膝跪下道:“屬下救駕來遲!”
那叫田雨的青年搖頭笑笑道:“不晚,至少我還沒有被縣尊大人打屁股。”
“你們到底是誰?”見突然冒出些彪形大漢來,縣令又是驚出一身冷汗,腮幫子哆嗦道:“難道是軍方地?”
“既然縣尊大人這麼想知道,”田雨冷笑一聲道:“那你們就給他看看吧!”
“是!”那領頭地大漢從懷裡摸出一塊腰牌,甩手一拋。便正落在知縣地大案上。
“有暗器!”那知縣被飛過來地東西嚇了一跳,以完全超越體型的敏捷向後竄去。無奈身子太沉,僅跳起兩寸便被絆住,連人帶椅子的摔了個仰面朝天。
只聽轟隆一聲,震起一片塵土。
“大人!”衙役們趕緊上前去攙扶縣老爺,那師爺卻探頭往大案瞧去,只見那紫金色的腰牌上銘刻著八個工整的秦篆…師爺認得這幾個字是大元帥王親衛統領
他不由呆若木雞,天下誰不知道大元帥王就是武成親王,武成親王就是大元帥王!若是他的親衛統領在此。那不就是說…那那那青年就是武成王殿下?
那師爺不由雙膝一軟,直接暈倒在地。
邊上的王班頭也好奇的湊過去,想要看個究竟,無奈那字認識他,他卻不認識字,但憑著豐富地社會經驗,他知道那年青一定是個了不得的大人物。
管他什麼大人物,跪下總沒有錯,王班頭便當先直挺挺跪下。高高撅起屁股。把頭深埋在胳膊間。
衙役們見班頭都跪下了,便跟著跪倒一片。就連那兩個剛把縣尊大人扶起來的衙役,也趕緊撇了縣令大人,跟著跪了下來了。
只聽咣噹一聲,那剛被扶起來地縣令大人又重新摔倒在地。好半天,外面本是想來幫忙的商人腳伕才從石化狀態中甦醒過來,那火爆商人壯著膽子問道:“您真是救苦救難的武成
“我是秦雷。”那田雨終於明白道出了自己的身份,表情黯淡道:“可孤不能救苦救難。”
“天哪,真的是王爺!”秦雷低估了自己的魅力,那些人一聽他承認自己就是武成王,頓時陷入了極度的狂喜中,那還能聽見他自責。一時間磕頭連連,喊聲哭聲一片。“拜見王爺。”“王爺萬歲…”“俺終於見到王爺了,嗚嗚…”
雞飛狗跳一陣子,石敢搬了把椅子過來,秦雷緩緩坐下。沉聲道:“帶過來。”
兩個黑衣衛便走到案臺後,一人拎住一條腿,將摔得七葷八素的縣太爺,一路拖到王爺面前。
“弄醒他。”看著這個豬一樣的官員,一股憤恨之情從秦雷心中升騰而起,他必須強行抑制。才能不馬上拔出刀來,將這豬頭劈成八瓣!
譁…黑衣衛很快端來冰涼地井水,劈頭蓋臉的潑在那縣令身上。
縣尊大人再也沒法裝死,打個激靈,馬上清醒過來。磕頭如搗蒜道:“王爺恕罪,王爺恕罪!”
“這下知道我是誰了?”秦雷面無表情道。
“知道了…”縣令帶著哭腔道:“王爺饒命啊。”
“現在可以回答孤的問題了嗎?”秦雷根本不與他聒噪,手指輕磕著膝蓋,沉聲問道:“到底是誰地主意,讓你們在縣城設卡?”
縣令渾身溼漉漉。卻又滿頭大汗,低頭尋思半晌,終是咬牙道:“是罪臣一時財迷心竅。想著撈點錢將來過好日子,這才觸犯了新法…任憑王爺責罰”
秦雷是什麼人,一眼便看出他在自我犧牲,似乎想要掩護某些人